天逸不太乐意,意有所指笑道:“你现在回去,他要是看到了你身上这红痕,反而会怀疑你。
”
说完,他伸手去搂住她的腰,骨节分明的手挑逗性滑动着。
他技巧很好,时重时轻让人欲罢不能。
可谢瑶箐却在他即将往下游走时,猛然攥住他的手,“今晚不行,这是命令。
”5
话里的警告让天逸停住了动作。
看着女人离开了长乐宫,他也收敛了委屈的神色,走到屏风后画师面前。
“都画到了?这次务必画得再像一点,上次那画册那狗奴才看了什么反应都没有,要是这次他也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本王就拿你的脑袋做酒壶。
”
画师脸色僵了一瞬,干巴巴道:“是。
”
心中恨恨咒骂,这晋王的要求一次比一次离谱。
要不是他是大周的准帝君,谁替他干这种损功德又掉脑袋的活?
而且他画得已经很真了好不好!!
背着画箱走出长乐宫没多久,他看见门槛下有一截宣纸。
捡起来,整个人都绷紧了。
下一瞬,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夺过她手中的画。
“谁画的?”
谢瑶箐整个人脸色难看至极,死死的盯着画中缠绵的两人。
宫人若有若无的怪异眼神,更是犹如银针一般,扎在她心头。
跪在地上抖若筛糠的画师支支吾吾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在女帝一挥手下被人迅速的拖走了。
巍峨的红墙边响起几声凄厉的惨叫,又重归平静。
谢瑶箐心底却掀起了排山倒海的惊慌和难堪。
她再也无暇立即去见云岩,而是吩咐暗卫去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一刻钟后,效率惊人的暗卫回来了,欲言又止。
“陛,陛下,最近皇宫里头领走宣纸的,除了画师、六尚宫、后宫的贵人们正常领用外……有几个侍卫也拿了宣纸……其中……其中”
“其中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