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基本用不上的室外场地也布置得无比精致奢华,充满童话色彩。
只可惜大好的日子,天空却是Y云沉沉,两人刚进入内场,外面就飘起了细细的雪花。
男人手搂着宁馥纤腰,侧头柔声:“冷不冷?”
在这样的场合,大家都只要风度不要温度,宁馥也只能入乡随俗。
车上和室内暖气都很足,但就从下车到室内这一段距离也让宁馥起了满胳膊的J皮疙瘩。
“嘿,Mr.宋!”
“你好。
”
宋持风法语也说得相当地道,跟别人打招呼的时候把手从宁馥的腰上挪上她的大臂,摸到一片冰凉的时候皱了皱眉。
他带着宁馥往里面暖气温度高的地方走,掌心在她手臂上缓缓摩挲。
宁馥比起热,更先感觉到的是麻,想往旁边躲,看起来却像是在往宋持风怀里钻。
宋持风索性大方地敞开外套把人裹住,却还不等抱紧,就听怀里人说:“我不冷,你别乱摸。
”
他垂眸,只看宁馥双手交叠抵在他穴口,一副坚定拒绝与他再靠近半分的态度。
宁馥心里还记着舞蹈课时宋持风说的话,记着他说的那句“宁馥,别躲我,没用的”。
后来宁馥回去,越想越觉得不对味。
怎么会没用,当然有用,不行她就把工作室的课全都辞了,再不行她就换个舞团,换个住址,把能换的一切都换掉,她就不信宋持风那样还能找到接近她的办法。
“你手都透着凉气了,不冷?”
她头发本是黑长直,今天做了一次性的卷曲处理,再编成发辫,简单装饰,看起来蓬松慵懒,高贵典雅。
低下头去不看他的时候,整个脖颈的线条都舒展开,一片雪色白腻,让宋持风很奇妙地联想到‘可口’二字。
只不过这可口天鹅颈的主人,说出来的话不怎么动听:“反正只要等这场晚宴结束,你就不会再来找我了,对吧。
”
“对,”宋持风把人搂着走到个清静的角落,在她耳畔压低声:“如果你能证明你的身体对我没感觉的话。
”
她不可能没感觉。
就像现在,他只是在她耳边耳语,就能感觉到她的呼吸都有点乱了。
宁馥侧过头别开脸,又不自觉往旁边躲了一下:“你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靠这么近。
”
耳畔传来男人低笑,宁馥瞪过去的时候,耳垂落入男人指间。
他轻柔地揉了揉那一粒红到快要滴出血来的可爱小东西,明知故问:“为什么,因为你的耳朵不会跟你一样骗人吗?”
宁馥懒得再理这个披着绅士皮的流氓了。
她说不理就真的没再理过宋持风,直到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