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身影笼罩难以逃离的阴影,那股似裹着侵袭意味的清冽气息在鼻尖萦绕,唯有这道直白又逡巡般一寸寸睥过的目光,仿佛如有实质地扒.开这身。
秦凝雨手指碰到盘扣,指尖微微颤着,却被宽大手掌握住手指,以温柔又不容抗拒的力道,顺着勾勒的腰.线,浅浅又如同描摹般流连过,似是情人间缱绻的细语。
“宝宝,是这里。
”
等秦凝雨指尖碰到蕾.丝蝴蝶结的时候,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被这道直白又欲台高矗的目光蛊惑,男人质地讲究的深色西装仍穿在身上,衬得身形挺括,被扯开的领带,松散地半挂在脖颈上,半隐冷白凸起的喉结,少了几分冷情禁.欲,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倜傥性.感。
晃眼的白与黑,仿若薄薄一层的蛛丝,在膝弯半挂不挂着。
如同它此时的主人,墨绿色旗袍衬得皮肤愈加白皙,似珠玉浸着一层盈润光泽,清透如水眼眸,眼尾却微微勾着漂亮的弧度,清纯又不失几分妩媚,勾.人不自知。
对视间的黏.腻胶着,崩裂在电光火石之间——仿佛能听到那阵并不存在的火星撞.碰空气的声响。
宽大手掌骤然发力,掌着被勾勒得愈加纤薄的侧.腰。
真皮沙发被膝尖沉下不浅的轮廓,一半又落在手工绒毯上。
“滋啦”一声,秦凝雨感觉理智那根弦也被绷断了,扭头急道:“那是苏奶奶送我的见面礼!”
“改天陪老婆去向苏奶奶赔罪。
”
秦凝雨:“?”
赔罪?赔什么罪?难道去说老狐狸醋性大发撕了旗袍助兴?他敢说,她都不敢听!
低沉醇厚的嗓音却自头顶落下。
“宝宝,趴.好。
”
……
乌黑长卷发时不时半露后.颈白皙,束在鬓发里的珠钗半摇不掉的,玉兰花的珠玉蒙着一层盈润光泽,在夜色里摇曳生姿。
墨绿色的苏绣旗袍穿在上.身,古典又端庄,勾勒清纯又妩媚的身.姿,隐隐冒着被撕.扯的丝线的白绒尖头。
往后被强势又不容抗拒的宽大手掌阻断视线,指骨修长有.力,手背薄薄一层冷白皮肤下,蛰伏着紧绷凸起的青筋,冲破禁欲的危险和性感。
秦凝雨半眯着迷蒙的眼,理智一寸寸摇摇欲坠,微微咬着下唇。
“老狐狸……”
“老禽.兽……”
“假正经……”
“……道貌岸然!”
似真若假的埋怨,温温柔柔的,没有丝毫的威胁力,反倒像是诱.引般的撒娇。
每当骂一句的间隙,时不时被逼出甜.腻又尖调的鼻哼,带着浓重的泣音,拖长令人遐想的尾音。
“唔……?”
突然深色领带绕过唇间,那股浓重侵袭的清冽气息将她笼罩,而后慢条斯理地在后脑勺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宝宝,别.叫了。
”低沉似笑的嗓音落在耳畔,“一会被你老公听到了。
”
秦凝雨:“?”
老狐狸怎么又随便改她剧本?
“宝宝的老公在睡觉,你也不想吵醒他,对么。
”
“唔?”
“只能跟哥哥偷.情,委屈你了。
”
“唔……?”
她这剧本以后再也不能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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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秦凝雨,后悔、后悔、很后悔,后悔鬼使神差穿旗袍回来的自己,后悔被美.色当头蛊惑的自己,后悔一被诱惑就毫无底线的自己!
什么允许你在我面前任性妄为一点,允许你可以对我过分一点,允许你可以对我吃醋……她觉得都不用自己允许,老狐狸自己就替她允许过了头。
餐桌旁,秦凝雨喝着老公赔罪牌粥,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小声埋怨:“哥哥,你好败家,搞一次废一套衣服。
”
谢迟宴慢条斯理地说:“一晚上也算物尽其用。
”
秦凝雨被噎了下,又觉得粥好美味,心里默默唾弃了下没出息的自己:“哥哥给我买套一模一样的回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