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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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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故,她有些晕眩,也有点想吐。

     慕梓寒又脱下披风,毛绒长褙子,腰间的系带。

     一件一件沿着纤细单薄的肩胛往下滑。

     最后是内衫,露出后背的淤青。

     她那一摔,落下不轻的伤。

    可她却没在人前吭上一句。

     慕梓寒轻轻叹了口气,倒出药瓶,忍着疼艰难的上药。

     除了后背,还有前胸。

     那里还在发育。

     有些时候她自己碰到,都不舒服,何况被周璟重重磕了一下。

     想到那张美感的脸埋在她怀里,明明她穿了很多,可他薄唇带来的温度好像能钻进心里。

    这个画面慕梓寒险些没拿稳手里的药。

     她捂着脸,不愿多想。

     慕家安安静静的,以前这个院子被遗忘,而现在,奴才路过这里,都下意识放轻脚步。

     阿无在慕衍门外打着瞌睡。

     厨师在小厨房里准备晚上的菜肴。

     一切都很正常。

     可到了晚上,外面传来卢艳悲戚撕心裂肺的哭声。

     听的人后背一凉。

     卢艳听到卢慎打晕看门的奴才偷跑出去,夜里打滑掉入水池的消息,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赶过去时,慕家的下人正在打捞尸体。

     被捞出来的卢慎早就断了气。

     卢艳眼前一黑,扑到卢慎身上,痛不欲生。

     她恨卢慎毁了女儿,可从没想过让他死。

     她卢家就这一个独苗苗!这是彻底绝后了啊! 想到这里,卢艳难受的直抽抽。

    非不信邪的请太医登门 大夫背着药箱,只看了一眼:“夫人,表少爷气息已绝,请您节哀。

    ” 卢艳眼睛通红,怒骂:“庸医!” 卢慎身体一向很好,除了年少轻狂贪恋美色,肾有点毛病。

     卢艳急红了眼,一脚踹在看守柴房的奴才身上。

     “说,你是怎么看表少爷的!” 看守柴房的是一对兄弟。

     午间,卢慎还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像个大爷一样,不满意这里,挑剔那里。

     “你们对本少爷态度好点,我可不是死囚犯!不然,等我出去,第一个就是处置你们!” “怎么又是一盘青菜,肉都没一粒,这是人吃的吗?该死的奴才!竟然这样苛待我!” 他们当然没当回事,毕竟管家安排他们过来看守时,就放话,这畜生玩意不用照顾他。

     “夫人,表少爷是趁我们兄弟送饭时,发了疯无故用木棍砸晕了我弟弟,偷跑出去的。

    ” “小的没拦住,一路追,表少爷却越跑越急。

    这才失足掉了池子。

    ” 这池子深的很,又结了一层的冰,卢慎掉下去,就算会划水,四肢被冻的僵硬,哪还有力气。

     尸体能捞出来都是万幸。

     “奴才该死。

    ” 卢艳不听这些! 她更不会怪卢慎自讨苦吃。

     只听她尖叫一声。

     “你们的确该死!”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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