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平庸、顺从,一旦你出现差异性就会被立刻调整到正轨。
你口口声声说你爱谢赫,爱是利他,那你又为他带去了什么?”
喻铭初抚摸着周晚的头顶,残忍地总结到:“你的人生毫无意义,你没有自我。
”
周晚愣住了。
她突然激烈地回绝道:“我的意义需要你来评判吗?明明是你剥夺了我的自由,你才是始作俑者!……不要再说这些假大空的胡话了!”
“我是在救你。
”
喻铭初眼底闪过冷意,轻轻掐着周晚的后颈,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谢赫死了,你明明一直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找他?自欺欺人罢了。
”
周晚此情此景,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谢赫的名字,她放下手不自觉地握成拳:“与你无关!”
“你不爱他,你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你患上心理疾病的那几年,与其说是你爱他,不如说是你在通过深化这一思念来抵消间接害死他的自责。
活在痛苦中是你自救的方式,和快乐一样,也是会让人沉迷的。
正如为什么有人会自虐自残,为什么有人喜欢被践踏,因为他们都在逃避。
而你为什么被我调教几次就可以变成这样,因为你也在逃避。
”
“……”周晚难以置信地听这些击中她的言论,一边后退着往后缩,一边喃喃重复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不对,明明是你强迫我囚禁我,我已经走出来了……是你带给我更大的痛苦……明明你才是罪魁祸首!”
“你总是这样,又想逃跑吗?”喻铭初眼瞳染上愠怒。
他轻而易举地把她抓了回来,周晚被大力摔在沙发边缘,撞击到柔软的地方还是令她脑袋发蒙。
喻铭初抬起脚,袜子一脚踏在周晚被禁锢在乳胶衣内的胸脯上,他漫不经心地用脚趾碾压她的乳头和乳环,同时,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
开到最大档。
真得很不乖,一想到谢赫就这么激动。
喻铭初很讨厌这种不再局限于愤怒的情感,他有点难受了,难受意味着有了软肋,周晚一句两句话就能伤到他。
她需要为此付出残忍地代价。
“呜呃!!!”
周晚连续被操了三天,那里本就脆弱不堪,再一经震动棒的折磨生生逼得她没了骨头,她瞬间哭着抱着喻铭初的脚求饶,“停下!不要……我错了!主人!我没有想逃!我错了……求求你,停下!呜呜……主人停下!”
“你说最大的痛苦来自于我。
”
喻铭初将脚蹂躏他柔软的胸乳,触感极好,“既然如此,那什么不直面痛苦呢?人生在世,有太多痛苦,既然无法解决也无法逃避,为什么不去面对。
”
“当你发现可以从最大的苦难中获取快乐的时候,你不会再有任何痛苦,你会感到归属感,你属于我,我会成为你的力量,我会保护你,你是安全的。
”
他把脚踩在周晚的嘴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