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的血淌了一地,染脏了周安的衣摆与鞋边。
也就是因为考虑到了这一点,周安才选择换上染血也并不会太明显的红衣。
他走回酒楼,将李谷昌放在一旁的桌上,伸手抚了抚男人散乱的长发,“所以我说你只会给人添麻烦,”他指腹在男人的眉峰处来回摩挲,可依旧忍不住奚落。
“不自量力、冲动、愚蠢”周安掐住李谷昌的下颚,目光却对上男人闭起的双眼。
他微微低头,探出舌尖舔在男人的眼皮上。
像是隔着那层薄薄的肉搔弄被包覆在下面的眼球。
直到连李谷昌的眼睫被舔得湿淋淋的,眼尾似哭般的发红后,周安才满意得停下。
他挥袖将酒楼的门窗全数震得关上,隔绝了外头的视线与日光。
也就只有他这个师兄,才这么费尽心力。
可瞧瞧这狼心狗肺的蠢货黄謦这个主角一出场,就像是成了他的天,要是有尾巴的话估计都会在看到黄謦的时候摇个不停。
但是现在弄成这幅德行,还不是得靠他来收拾残局?而他当初所仰慕的主角黄謦,也被李谷昌完全拖累,如今在周安看来,黄謦身上的亮点已消失殆尽,彻底沦入凡尘。
如果当初直接毒死李谷昌,或许也就没有如今这般麻烦了。
可饶是养条狗,这么多年也该养出感情来了。
谁知道李谷昌却是个不听话的,见谁都会摇尾巴。
原本一味讨好他的蠢狗忽然和别人也亲热起来,那合该是得好好教训。
明明是条蠢狗,还打算跟着别人跑,难道不应该关起来好好打一顿吗?
他没错的,只是意图让李谷昌认清楚本分罢了。
如果按照他的打算,李谷昌在被废掉武功后会乖乖得呆在竹林里,然后和以前一样同自己讨巧卖乖几番,周安也不介意帮着李谷昌除掉那些仇人。
可周安怎么都没想到,李谷昌竟然敢在他面前发骚。
即便李谷昌嘴硬得不愿承认,可事实确凿,必然就是李谷昌借着药性试探,想要做个给人肏的小婊子。
周安想想自己两辈子加起来手淫的次数也不超过十次,被这么个浪荡货勾引上了也实属正常。
说到底,这一切也都是李谷昌自找的。
那李谷昌就是该被他肏的,他养的玩意儿自然怎么弄都是理所应当。
为什么黄謦就非得把李谷昌偷出去?如果不那么做的话,或许现在李谷昌早该被他教乖了。
周安的双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朝外分开,看向李谷昌被养得颜色越发瑰丽艳红的肉穴。
他开始将淫药用在李谷昌身上,每天晚上都将男人放进浴桶中用春药浸泡,穴内也长期用痒粉与脂膏涂抹。
周安的手指将穴口微微翻开,露出里头被含着的白玉。
“再装下去,恐怕真的会变成没男人肏就活不下去的骚货了。
”
玉做的阳具被缓缓抽出,与之相当的粗长阴茎抵了上去。
这算是周安对自我的一点奖励,毕竟他一路舟车劳顿是为了给李谷昌了结仇人,总得有所犒劳。
反正如今李谷昌一味装死,索性给他将就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