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对奶尖被掐得破了皮出了血,连乳晕上都嵌着齿痕。
回忆几番,白煌甚至还想起昨夜让涂子龙与自己比试,随即让理所当然不敌的男人给自己做了口交。
“涂子龙。
”他指尖刚触及男人肩膀,几乎就能看到对方浑身竖起的一层寒毛,随即对方就挥臂拍开了他的手。
“……别、靠近我。
”涂子龙喉咙昨夜被肏坏了,哑得不成样,说起话来声音都是支离破碎的。
“离我远点。
”兴许是疲惫所致,男人的掩饰并不完美,隐约透露出些许躲避的意味。
更不巧的,白煌捕捉到了那一星半点的闪避。
他从被弄得脏乱不堪的榻上起来,拾了地上的棉被上前将涂子龙整个裹了起来。
轻松将其抱起带往殿后的浴池,隔着一层棉被都能感觉到涂子龙僵硬得像是块石头,疲惫到了临界点的身子更是因为过度紧绷而在隐隐发颤。
两人皆是一言不发,待泡进热气氤氲的浴池内,白煌才语调冷淡地陈述道:“怎的,涂大教主这是在怕我。
”
“蛊毒无法可解。
”涂子龙忽然说道,他纵使泡在温泉里也依旧觉得浑身发冷。
他自后半夜就已经在疼痛中半梦半醒着记起了发生的事情。
若只是身体上的淫毒他尚且还能忍耐,但是他清楚记得那时候蛊毒发作时,仅仅只是被插入就开始变了调的思想,若是以后他把这种事情当做理所当然……他越是想,就越是觉得反胃,甚至连胃都抽痛起来。
白煌轻言:“劝涂大教主还是断了寻死的念头。
”他舀了一捧池水浇在男人背上,“如今你是生是死,可并非你自己说的算。
等我功法修成,自会赐你一死。
”
涂子龙若是活着,下半生也已尽毁。
可他又怎么会是自甘认命的人,既然合欢蛊都能用在他这样的男人身上,那自然也能让那群养蛊的老东西再研究研究解了蛊毒的方法就成。
虽说武力上无法与如今白煌相抗,但将一个容易走火入魔的人逼向绝路涂子龙还有些办法。
他越是想得细了,面上就越发不加遮掩的显出浓烈杀意。
白煌点了男人昏穴,浑身僵硬的涂子龙这才阖上眼放松下来。
伸手托住男人在浴池中下潜的身子,白煌揩过涂子龙肩上疮痍。
洗去了血渍后,那深深浅浅的牙印就更是明显,被浴池热水浸过后显出些许惨白,衬着淤青更为渗人。
“来人。
”白煌唤了一声,屏风外就出现两个人影矮身跪下。
“去把左舵里炼蛊的苗人杀了。
”
外头静默一阵,似是有些不太确定。
“可左舵内悉数皆是养蛊苗族”算算也得有百余人,若是杀尽,不光声势浩大,更是会让魔教实力锐减元气大伤。
白煌手指抚过男人脖颈,轻捏慢揉,“一个不留。
”等到他将魔教从内部击垮之后……他才能够正大光明的回到武林盟,通过歼灭魔教令白家在武林中声望更高。
魔教中实际最为令人头疼的就是那群炼蛊的苗人,只要将其铲除,就是为武林盟铲除一大患。
“……是。
”屏风外人刚退出门外,就撞上了跑来找白煌的金许缘。
“教主,金小公子来了。
”
“白大哥!”金许缘刚踏进了门,就被满地狼藉吓了一跳。
挑了几块干净的地方下脚往里走,屋里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