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綦廷心跳凶猛而沉,仿佛在用力叩着钢琴的低音区,他都不知道
是怎么捧着怀里的人进了屋。
把黎雅柔放在床上,他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双手掰正她的脸,要她承受他汹涌的目光。
“再说一次,老婆,说你中意我。
”
黎雅柔怎么可能再说?她早就醉得朦朦胧胧,不怎么清醒了,大腦都是发热的,庄綦廷又压着她,令她难受,“走开…什么鬼东西…压死我了…”
她抬手乱挥,扇到男人的脸上,很清脆,像是给了他一个巴掌。
庄綦廷被打了一巴掌,还在那低笑,“不压你,宝宝。
”捉住她的手,放进嘴里咬,从指尖一路咬到手背,又把指尖放进唇里吮吸。
“你中意我。
阿柔,你中意我。
”他低声喃着,伴隨着沉沉的呼吸。
打高尔夫的那次……庄綦廷没有想到会这么早,早到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傻子,他自诩洞察人心,可唯独在黎雅柔这里,只剩下一叶障目的愚蠢。
原来这么早,他的宝贝就中意他。
“我也中意你。
”他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胡乱地親她,从手游移到额头,眉心,顺着挺翘的鼻骨一路到饱满嫣紅的嘴唇。
黎雅柔連自己在哪都不知道了,只感受到有什么东西,粗野得很,不停地围着她脸上身上蹭,大狗似的。
庄綦廷已然情不自禁,也不顾她醒来之后会大发雷霆,就这样遵从本能地在她細颈和肩膀烙下一处又一处的吻痕。
标记她,占有她,圈住她,愛她,其实在他心里都是同义词。
細細碎碎的吻像雨一样淋下来,淋了好久,男人稍稍餍足,这才哄着说:“乖,先把衣服脱了,抱你去冲凉。
”
她軟得像一团年糕,此时正被他隨意摆弄,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庄綦廷真没想过今晚还有这样大的惊喜,眼角眉梢尽是风流得意。
在他心里,今天就算是和黎雅柔复婚了,今晚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这身羽毛禮服非常好脱,拉链拉到最底,就自动剥了下来。
庄綦廷发现她在里面居然还穿了束腰,勒得那叫一个残忍,眉头紧蹙起来,“小騷货,怎么每次都穿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
嫌腰不会断吗?
他低头,手指粗粝但胜在灵活,认真解着束腰上复杂的小扣子,解开的那一瞬间,女人呼出长长一息,眉头都舒展了。
“舒服……”黎雅柔哼着。
“以后不准穿了。
”庄綦廷看着黎雅柔纤细不够一握的腰肢,掌心愛不释手地贴上去。
她没有刻意练腹肌,平坦的小腹覆着一层薄薄的柔軟的脂肪,其实非常可愛,也非常性感。
庄綦廷喜欢用腹肌去摩擦她的小肚子,感受她细腻动人的溫柔。
她性格要强,倔强,粗糙,野性,但身体很軟,嘴巴很软,心其实也很软。
庄綦廷又想到她呢喃的告白,唇角勾起止不住的笑意,“你中意我。
宝宝。
”
“你居然中意我。
”
“我就知道你也中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