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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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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被一推摔开在地,一时傻眼,连哭都忘了。

     纪凌锋下意识想去拉,可看到贾氏那张哭花得不象样的脸就来气,冷着张脸哼道:“你这个当娘的对他不加管教,任他闯祸惹事。

    难道要等着他闯出更大的祸事把卫国公府都牵连进去吗?” 这是什么话?这是嫌她不会教子吗? 贾氏一张脸都白了。

     “爷你怎么能这么说?再说了,睿儿他就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

    他在毓兰阁里动个丫鬟又能怎么了?父亲至于如此重手惩戒吗!”贾氏越说越不平,“再说老夫人都死多久了,就一个空置的阁楼,为这,至于吗!” 纪凌锋被她这话气得不轻,憋了半天咬牙挤出四个字:“无知妇人!” 父亲虽然看重母亲,但独为此事,他也不会严惩睿儿到这种地步。

    父亲请家法,他匆匆赶去阻拦,才得知纪正睿背地里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那个愚子,好好的去给纪郴下什么毒? 那不过就是个一辈子窝在院子里的废人,管他做甚?他就算做也便罢了,可不仅人没毒死,还遗留一堆马脚抹不干净,竟被父亲知晓! 行事与手段如此低劣,思虑愚笨,真不想认是他的儿子。

     龙椅上那位忌兄弟相残,更是有当众明言过不喜。

    纪正睿这种下毒杀害兄长的事情若被外人得知,这记把柄落在有心人手里,届时捅到皇上面前,一句管教不严家教不治就能剜掉他几块肉下来。

     好好的给了他人攻讦的机会,荣王会如何看他? 一顿家法了事,父亲已是宽容了。

     希望吃了这次教训,睿儿能够学的安分一点。

    躺个把月怎么了,再不知收敛,迟早得把命赔进去。

     想起早朝荣王被斥之事,纪凌锋神色又凝重几分。

     行事不易,可儿子惹是生非,妻子还哭哭啼啼。

    这事二房那还指不定动过什么手脚。

     他越想越觉焦炙难忍,拂袖而出。

     纪凌锋才刚走出,迎面就遇上了王氏。

     王氏却道是因为纪正睿的事,放心不下而来,温言软语这才慢慢缓了纪凌锋的怒气。

     王氏又言三姑娘也被吓坏了,纪妙雪正守着,劝他是否去看看。

     不是惹祸便是哭啼,纪凌锋本就生了烦厌,这种时候最需的是温柔体贴。

     他盯着王氏柔和心忧的眉目看了半晌,遂道:“不,去你那吧。

    ” …… 晨光初现。

     杂房门锁轻微转动,春依闻声抬了头,看见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待她看清是谁后,才清醒过来起身冲了上去。

     “秋露!” 那天她偷听到了姑娘同柳素的交谈,本想去把这事告诉三姑娘,可忽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才发现自己被关了起来。

    除了送饭的也见不到其他的人。

     秋露来了,她是不是能出去了? 秋露神色复杂:“春依,你的东西我帮你收拾了一下,你看看是否还需些什么。

    ” 春依盯着她递来的包裹,像是没听懂。

     “什么意思?” 秋露叹口气,把东西塞进她手里:“是二姑娘的意思。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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