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看,一会我让人抱来。
”
纪初苓忙点了点头,又想到什么问:“名你给他定了么?”
“还没有,这不等你呢。
”
“你这做爹的倒是先想想啊。
”
谢远琮一门心思在纪初苓身上,抱着温香软玉,实在没什么心思去顾那个臭小子叫什么名。
他拧了拧眉道:“晚些再想吧。
”
“你不是想了一整本的名字么?”
谢远琮支吾了两声:“可那原本是给女儿的……”
纪初苓坐直了些盯着他说:“先取个小名罢了。
一整本呢,匀一个可用的小名给儿子又怎么了?”
“……”
虽说这没怎么,但那都是他想着像苓苓模样的女儿所取的,给小子挑了,总觉得不大舍得。
纪初苓瞄着他的神情,岂会不知他在想什么。
不过以往可从未见过他这副面上淡然,实则却藏了一点不情不怨不甘心的神色。
纪初苓忍不住直乐。
她拿指尖点点他胸膛,撇嘴道:“怎么了,我没生闺女,你不高兴呢?”
谢远琮回了神,遂道:“怎会!”
那可是苓苓辛辛苦苦十月怀子生下的骨肉,他和她的骨肉。
虽嘴里说着嫌弃,但心里又怎会真的不喜欢呢。
纪初苓仰头在他唇边亲了亲,笑盈盈说:“以后我再给儿子生个妹妹吧,好不好。
”
谢远琮听了,却是正色道:“不生了,一个都那么闹你了。
”
若今日凶险再经历一回,他可受不了。
纪初苓知他心疼她,笑意更浓,劝说着:“听她们说,生过一回了,二胎便会容易许多的!”
谢远琮还是一语否决,心道忘喝药这种失误,可一不可二,他是绝不再犯了。
不过纪初苓边说边用小指勾着他衣襟,他便逐渐有些动摇了。
许是她刚产完子的缘故,不经意中更多了份从前不曾有的韵味,眸尾轻挑,似央带劝的话尾轻颤,细声细语间比以前更为娇软磨人。
没扛一会儿谢远琮就坐不住了,说着我去让人把孩子抱来给你看看就匆匆逃走了。
纪初苓瞧着他仓忙离去的背影,在那吃吃的傻笑个不停。
谢远琮逃去了偏房,没一会功夫,小家伙就被抱过来了。
小家伙大概是白日里嚎够嚎累了,这会睡得极香。
纪初苓小心地从奶娘手里接过来时,瞧着儿子那小小一张脸,心都软成了一滩。
“真小啊。
”纪初苓怕吵醒儿子,轻声轻语地同谢远琮说话。
虽说刚生下来,分量不轻,但抱在怀里却只有那么丁点小团,跟小动物似的。
同小家伙相处了十月,这是头一回见面,纪初苓觉得又奇特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