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画吗?我还以为你对男人很了解。
”
这回轮到汪真真说不出话来,噎了半天才梗着脖子强调:“反正我就是知道她们不可能!田一卓那种娘炮男完全不是高芷然的菜!”
“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绝对不可能的事。
”相比汪真真的急躁,朱仲谦可就平静多了,“娘炮男再娘,也是下面多条腿的男人。
”
两人到高芷然家门口时已经日上三竿,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来开门,汪真真无奈拍门,又喊又叫的,差点把嗓子给喊破了,门内终于有了动静。
来开门的竟然是拄着拐杖的伤病员田一卓。
他显然也是刚从睡梦中被惊醒,顶着鸟窝头还有点分不清状况:“怎么回事?这楼着火了?”
“跟着火差不多,听说这附近出了谋杀案,有些人不放心,特意过来看看。
”朱仲谦手插兜悠闲解释,闻了闻,察觉到田一卓身上酒气冲天。
喝酒了啊……
他顿时笑得意味深长。
“太好了,你们都还活着。
”神经大条的汪真真没有察觉到异常,反而如释重负,“芷然呢?这女人是不是还在床上孵卵呢,竟然让你这重伤员来开门。
”
她仗着自己最矮,二话不说就猫腰溜进了门,田一卓大惊失色,拄着拐杖艰难地追在后面,“哎哎,你等等,我说你等等,她还没起床……”
“没关系,我去叫醒她!”
少根筋的汪真真窜得比猴还快,“高芷然这只懒猪,竟然不照顾伤员……”
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朝高芷然的房间走去,而她的身后,伤残人士田一卓正奋力追赶,表情看上去无比焦急。
落在最后的朱仲谦头痛扶额,不禁自问,他怎么会有一个这么神经大条的女朋友?
这明显就是两人宿醉不小心做了“好”事然后昏睡不醒的戏码啊!
汪真真果然没有在高芷然的房间里找到她,里面没人,她狐疑地转过身去,正好对上田一卓稍显不安的脸。
“高芷然人呢?”她问。
田一卓眨了几下眼,然后很快恢复了镇定,“上班去了。
”
“可是你刚才还说她还没起床。
”汪真真立刻反驳,她的大脑终于恢复了一点分析能力,和田一卓沉默地对峙了两秒。
“不对。
”她逼近一步,声音沉下来:“你怎么会知道她还没起床……”
“我……”被逼到墙角的田一卓彻底语塞。
汪真真的目光转而投射到他身后那扇静悄悄关着的门上,那是他的房间,但现在这扇门仿佛散发着神秘的吸引力,让她很想打开一探究竟。
她迈出一步伸手就想开门,与此同时,田一卓利落闪身,挡在她前面,明明是伤员,此刻行动力却比正常人还要快。
“房间很臭,你……还是别进去了。
”他如此解释,只是表情泄露了他的心虚。
“很臭?”靠得近了汪真真才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你喝酒了?”
“真真,我饿了,我们先出去吃饭怎么样?”
看够了戏朱仲谦终于出来救场,搂着汪真真的肩膀把她往外拖,“你不是说想去这附近的一家川菜馆吗?我们现在就去,嗯?等我们吃完了高芷然应该也回来了,那时你们好姐妹再叙旧。
”
他边哄边转头给田一卓使眼色,田一卓给他投来感激的小眼神,顺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哎哎,猪头你别拉我啊,我还不想走呢,这家伙昨晚喝酒了,搞不好把高芷然怎么了也不一定……”汪真真拼命挣扎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