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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美少女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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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挺温馨的小窝,真要走了,还有点舍不得。

    ” 大器咧嘴提高调门:“走!到了哥的大窝,随你怎么温馨!”说完伸手拉住吉吉出门下楼。

     我和付裕装成大力金刚的样子憋着气较着劲跟着下楼梯,累得喘着粗气龇牙咧嘴,当陈吉吉扭头询问要不要帮忙时,又不约而同地装出一个轻松加偷快的表情给她看。

    开车到了大器府邸,又是我和付裕装搬运工,表面自然微笑,心里喊着号子,嘿咻嘿咻地把行李搬到陈吉吉的房间。

     大器挺有心的,这么几天时间,竟然找人粉饰了给陈吉吉准备的房间,墙壁刷成天蓝色,橱柜桌椅等家具的颜色也是配套的,还搞了些小装饰,基本上就是个女子闺房的半成品了。

     陈吉吉也挺惊讶的,跟小丫头似的蹦跶着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回过身一下搂住大器,左右开弓掐住那张胖脸:“哥!我太激动了!” 大器也是一脸小得意,刚要张嘴,我抢着替他说句心里话:“那对啊!吉吉,大器可是你亲生的哥!” 老付一下乐出来,陈吉吉反应过来也笑了,大器毫不留情地向我使出了五连斩…… “吉吉,哥这么弄的意思你明白吧?就是不想你以为在我这是暂住,你就踏踏实实跟哥过家家,就算你以后结婚生孩子不搬都行!” 倒腾行李里的物件时,大器不断叮咛,把陈吉吉给感动得一个劲用手背蹭脸。

     我和老付也为之动容,一起给大器鼓掌,老付感叹:“看看,宝,我要是有大器这么个哥,不要儿子我都乐意。

    ” 我和陈吉吉齐笑,大器六连斩…… 下午时光就算彻底奉献,简单整理了一下行李,大器先把调儿给定了,拉着陈吉吉做了我们的主。

    “妹妹,今儿下午你这仨哥哥就全程陪护了,陪你转遍北京城,把你这小房间彻底收拾完善,床单被罩桌椅板凳台灯壁画什么的,咱都给它买齐了,你就敞开了拾掇你这屋子吧!”说完扭头看我和付裕,“你们俩当哥的,下午都有档期吧?” “义不容辞啊!”付裕先表态了。

     “你俩不去我都去!”手掌一挥,我能示弱么我! 陈吉吉没那么高不可攀,去掉唯我中意的光环后,她也是个平凡普通的女孩子,这点从她无比热爱逛街就看出来了。

    在付裕和大器不堪重负脚步灌铅几欲败走后,不擅长逛街的我依靠着顽强的意志完成了这次壮举,全程陪伴,鞍前马后,欢声笑语,无微不至。

     到最后连付裕都看不下去了,把我扯一边低声耳语斥责:“你丫受同居密友传染了吧?你这殷勤劲儿怎么跟老谭似的?” 一语惊醒痴中人,看看两手空空的付裕,再低头看看左右手拎了十几个袋子的自己,脸色顿时白里透红起来。

    要知道过于殷勤可是大忌,被同仁耻笑不说,连女方也未必待见,所谓再穷不能穷酸相,再贱不能贱骨头啊! ——骨头,我没说你。

     甩手塞给付裕几个袋子,之后的随行也放慢了脚步,由一路追逐改为一路等候,陈吉吉倒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已经站进付裕和大器的队伍,对其只是远远尾随,她已经彻底暴露女孩本色,看着各式各样风格迥异的家居装饰完全沉浸其中,兴奋得健步如飞,双目灼灼,面色潮红。

     远远跟随着纵意家居森林的大小姐,我们仨在后面百无聊赖,谈笑昔日的青葱岁月,想过去看今朝互相此起彼伏。

    说笑打屁中时不时欷歔一番。

    想当年我们是很鄙视谈什么人生理想的,觉得太遥远,每天混在一起酒逢知己千杯少,想不到一眨眼全都卷入残酷的现实洪流,被生活玩弄于股沟之间,过着酒逢千杯知己少的日子。

    人生和理想?呵呵,更遥远了。

     大器背着手走着,我跟付裕像跟班的一样,都拎着一大堆纸袋子跟着他,看着他肥硕的大屁股在我们眼前画着八卦。

    听着他长吁短叹地谆谆教诲。

    “哎我跟你们说,这人生,就是一抽水马桶,倒进去的最好都是稀的软的易排解的,千万别把硬的、大的、难缠的都往里塞,弄不好就堵了。

    ”没听到掌声,郁闷着一扭头,“哎?吉吉跑哪去了?” 我和付裕也马上举目四望,付裕仗着身高颈长的优势边环顾边嘟囔:“没看见,这么会儿就走没了,打她手机吧。

    ” 话说完,仨人不约而同掏手机。

    大器拿着手机愣神看了我和付裕一眼:“我靠你们怎么都有我妹的手机号啊?” 我和付裕对视一眼,又一起看大器,再一起做了揣起手机的动作。

    我撇嘴:“你自己打自己打!像谁爱打似的。

    省这几毛钱我入股老付公司好不好!” 付裕这次没和我配合,而是看着我,目光中尽是明察秋毫的蔑视。

    我强硬对视回去,假装揣手机,但已看到手机上显示了两条未读短信,刚才聊得太闹腾没听见。

     打开的第一条是王欥欥的:你在哪儿?我找你。

     又来了?无视,删除,继续翻看,第二条竟然是陈吉吉发来的:你过来一下。

    有事。

     我悸动了一小下,收了手机故作镇定,大器在旁边拿着手机一脸急相:“这丫头怎么不接电话啊!跑哪去了这是!” “那么大人了你还怕她迷路?丢不了啊。

    ”付裕安慰。

     我咳嗽了一下,挥挥手:“这么的,咱们分头找吧。

    省得心里不踏实。

    ” 大器点头:“好,我往这边走。

    ”说完扭头肥驹过隙般瞬间消失人群之中。

     付裕咧嘴龇出一颗龅牙,眯着眼睛跟我挑眉毛:“看把咱宝爷紧张的,得,我帮你找,省得你心里不踏实。

    ” 还未待我使出必杀,这厮已经贴着地面伸着触角嗖嗖飞快爬远。

     我转身走几步,确信人群中看不见他们俩,掏出手机发短信:你在哪儿?有何指示?找不到你都着急呢。

     想不到短信马上回了来:我看着你呢,顺着扶梯上楼来,窗帘专卖这里。

     收到命令迅速行动,左突右冲上扶梯到楼上,在专卖区的一排排窗帘挂架中一眼看到了那个穿着黑白横条垂膝大毛衫的陈吉吉,远远地朝着我眯眼一笑,在脸庞比画了一个非主流的剪刀手。

     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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