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则安之……就叫安之吧。
”
叶安之,原来,她真的给女儿起了这个名字。
电话另一头,关旗陆忽然微微笑了,“寇弟,我也说实在的,这个小师妹很对我胃口,我不打算把她牵扯进来,诚心建议你也别那么做,不然,我遇佛杀佛。
”
那隐藏在笑言下的一丝森寒,令司寇脸上的玩世不恭迅速褪去。
他正起容色,“旗陆,叶安之不行,你别搞她。
”
司寇语气中的急切令关旗陆心生忌意,“你什么意思?”
“你别问,总之她不行。
”司寇的态度亦十分强硬,“你想做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我对你的计划怎么走完全没兴趣,但是有一点,别碰叶安之。
”
关旗陆象是十分惊讶,“请问司总,你和我的小师妹何时熟到了可以充任她护花使者的程度?还有,碰不碰她那好象是我的私事?不劳寇少挂心,你只要记住——少给我多管闲事。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被噎到的司寇只得悻悻然放下话筒。
梆梆梆,敲门声响。
“进来。
”
安之推门进去。
司寇抬首见着她,定睛看了好一会,目光极其复杂,带点审视,带点困惑,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什么意思。
安之被瞧得一头雾水,然她内心坦荡荡,所以也只是忍不住微笑。
“司总,你这里有没有镜子?”
“镜子?没有。
”他又不是女人,办公室里怎么会有镜子,“你要那东西干吗?”
“想看看自己今天是不是长得貌美如花。
”
司寇笑出声来,真个伶牙俐齿,“你怎么会学法语?”不料他突出此问,安之一时不知如何应答,而这细微踌躇即时让司寇明白,定然不会只是出于爱好那么简单,他倏然想起,“你们关总也会法语?”
安之镇静下来,面容依然礼貌带笑,微挑的眸光似在说是吗?嘴里却不答话。
那一年,关旗陆偕她游故宫,从后门出去时遇见几位外国游客,她在旁看着他以流利法语为国际友人指路,神态悠闲自若,咬字柔悦动听,在那一瞬间,她迷上了这种语言。
“上次说打球一直没机会,你什么时候有空?”司寇问。
安之不答反道,“我还以为司总找我下来是为了翻译。
”
梆梆声响,门页被推开,“司寇。
”
安之转头看去,进来的是一位看上去气度不凡的中年人,黑发中掺杂着几许银丝,穿着十分正式,铁灰色水纹衬衣外敞着面料薄软而坚挺的西装外套,体魄高大,目光炯炯。
见到儿子办公室里站着一道陌生的亭亭身影,司淙不禁多看了安之一眼。
还没有谁来得及说话,虚掩的门扇又被推开,关旗陆温和带笑的面容出现在三人面前,眸光在现场一掠而过,他微翘唇角,“姑丈也在?司寇,你的客人还没到吗?我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含笑眼波转而停在安之微显局促的脸上,柔声为她解围,“安之,冠清说塞曼提给你传真了一份协议。
”
“是,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