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意。
"我勉强一笑,"你收下吧。
"
李秘书总觉哪里不妥,却还是收了。
当夜,霍渊又来到我的房间。
我跪在床前,声线发颤:
"霍总,我身上的伤尚未愈合,恐污了您的眼......"
"脱。
"霍渊冷声打断,眼神阴鸷。
我咬了咬唇。
明早便要离开了,我不愿这最后一夜再受他折辱。
可若抗命,只怕横生枝节。
我颤抖着指尖解开衣服,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霍总!大事不好!"
一名保镖慌张闯入。
"苏婉小姐中毒了!家里检查的医生说要至亲骨肉的心头血入药,方能解毒,否则.....怕是......"
霍渊猛地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可听保镖说苏婉最多只能坚持一个小时后,狠心拿起刀,刺进我的心口。
接满一碗心头血后,他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滚回去养伤,明晚再来。
"
"是。
"
我虚声应下。
可霍渊,我们没有明晚了。
回到卧室,我迅速收拾好简单的行李。
天刚破晓,一阵轻叩窗棂声传来。
"出来吧。
"孟宴的声音自窗外响起。
我换上一身佣人的衣服,推开窗。
孟宴拉着我从霍家的后门离开。
身后,我住过的房间燃起熊熊烈火。
火光照红半边天际,我最后回望一眼这座囚禁我的别墅。
“再见,霍渊。
”
这五年,彻底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