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说,“我给她吃了药,我们还可以在她面前再玩一会儿······”
“再说了,我们的游戏还要继续呢,你怎么就这么点承受力。
”Y有些不满。
“我不玩你这个游戏了,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你想要上我就上我就是······反正你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何必还加个游戏,真是无聊的恶趣味。
”
Y显然被她的一句我不想知道你是谁刺激到了,冷哼一声,“不想知道我是谁?”
“这可由不得你,你不猜也可以,我会让你会慢慢发现的。
”
“那你何必不现在直接告诉我?我们开诚布公的做不好吗?”
“哼,那太没惊喜感了,好戏总要压轴,好菜总是要放在最后吃么。
我还没享受到乐趣呢,不过这样也好,我们换一种方式好了。
”
Y没说要换一种什么方式,“但你最好不要后悔,是你自己放弃主动权的。
”
许青筝实在搞不懂Y的脑回路,什么主动权?她从一开始就是被动方好吗?也是,疯子的脑子里在想什么谁能知道?
“我会更疼爱你的。
”
说罢,Y来到了她的背后,贴在了她身后,Y将她的腿拉的更开,扶住她的胯往后用力一拉,许青筝的身子前倾,吊着她的绳子轻微晃动。
Y狠狠压她的腰,让她的屁股向斜上方撅起,许青筝有些吃力,只得紧紧抓住吊着她双手的绳子。
许青筝突然对即将到来的性事感到了恐惧。
Y用力掐住她的屁股,用力向两边扒开,她的小菊和屄穴因为紧张快速翕动着,屄穴小孔此时正瑟瑟发抖,许青筝刚要说,“不······”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话语扼死在喉咙之中,只能用口鼻倒吸着气。
强势的入侵不容置疑,似要从下体入侵到咽喉,她只能发出“赫赫”的破碎音节,从最初下体撕裂的疼痛逐渐蔓延开,整个身体似乎一下子被徒手撕烂。
她感觉被钉穿在柱子上,阴道是唯一的着力点,她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生理眼泪几乎打湿了她的眼罩。
Y没有侵略到她的喉咙,她只是一下子拿出她的阴茎,没有给许青筝做任何前戏和扩张,就冲到了底,将她的肉柱全体没入,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子宫口在里面被挤成了一团。
她无需忍受她的愤怒,也不必感到愧疚。
许青筝过了好久才缓过来,而Y已经在里面浅浅抽动了,她的阴道已经分泌出了一些粘液,让她更好容纳入侵的物什,即使如此,她仍吃的十分吃力,Y每一次的进出,她的身体都随之晃动。
该死,怎么用这么粗长的道具······特么的还是控温的吗?好热好烫······
在许青筝感觉到Y的阴茎的滚烫,Y也无声喟叹了一声,虽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