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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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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就无师自通,百花缭乱的四处占她便宜。

     于真真其实也没有怎样生气,面对艺术品一样的面孔,气很快消退。

    却意外听到男人问她,“……真真。

    可以这样叫吗? “不可以。

    ”于真真想也不想下意识回拒。

     总感觉他们不该如此亲密,而且“真真”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怪怪的,违和感十足。

     “那就。

    依依。

    ” 什么鬼? “于依依……挺好听的。

    ”崔君越道。

     于真真翻了个白眼,拧了一下他的胳膊,“你是我爸妈吗,给我改名?” 沉默了片刻,崔君越像是没有被拒绝过般,无所谓尴尬的再度寻问一遍。

     “那还是叫你…真真?” 于真真神情困惑地打量他,搞不懂这人为什么突然纠结一个名字。

     “随便你。

    ” 对方琢磨了一下语气,一字一念地道:“真。

    真。

    ” “……” 于真真没理他。

     像刚学了一个新词,男人不厌其烦念到第六遍“真真”的时候,于真真觉得自己遇到唐叁藏一样头疼,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算作应答,叫她名字的声音这才停下。

     一夜无话,浑身赤裸的两人近乎于一种相拥的亲密姿势,枕靠着睡了一夜。

     陈月绒失魂落魄蜷缩在沙发上,眼泪早已干涸。

     茶几上的电话响了半天,被她接起,她听见自己嗓音发出枯朽的一声喂。

     似乎是察觉陈月绒心绪不佳,对面冷笑了一声。

     “陈小姐,看来你这段时间心情很不好啊,怎么样,同意我之前的提议了吗?” “崔君越已经抛弃我了,你说的到他家里窃取公司机密的文件,我不可能做到。

    ” “呵……这个自然可以以后再图谋。

    只要我帮你赶走于真真,你再重新夺回他的心就是了。

    ” “这样帮我,你有什么目的?” “目的?他将我的儿子折腾成那副鬼样子,到现在还是个植物人躺在床上,我丈夫虹光之前想和他讨个公道,却输得精光跌至谷底,现在手里的产业也缩减的毫发无几,但我不会就这样让他好过。

    我要他也尝一尝失去重要之人的滋味。

    若陈小姐愿意配合我演一出戏,我也愿意帮陈小姐解决心头所患,陈小姐不想看看,在危机关头,他的心里还有没有你吗?” 陈月绒被她说得意动,缓缓道:“好,我答应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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