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脱出的子宫表面以后,就只有陆续的精液和淫水会继续从末端张开的一圈肉口里流出来,那狗似乎是嫌弃流的太慢,于是先顶弄了一下软软的肉袋口,然后伸着尖尖的肉舌往里探,柳鹤摇摆着屁股,不停左右躲闪,想要甩开那条软韧的狗舌头:“咿——!不要……不,好痒!!啊!!别进去……不要呜呜呜!!”
然而不管他怎么摇晃都无法让那生物将舌头拔出来,狗舌头的长度从张开的肉环伸进去,与原来躲在体内不同,现在的子宫直接能够被轻松地舔到深处的尽头。
“进…啊……进去了……怎么会…哈啊!子宫被狗舔进去了……呃……出去呀!!不行——”长厚的舌头在小小的宫囊里较劲似的一寸一寸舔弄,敏感脆弱的子宫壁被翻来覆去地刺激着每一处嫩肉,柳鹤脚趾死死地踩着那几块落脚的石头,举起手想攀上石壁又没成功,滑落下来停在空中无意识地乱抓,酸麻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浑身抽搐着,似乎快要高潮了。
然而狗又不是人,也不需要他说完整的话,只是很快乐地把已经几乎承受不住的子宫内壁用长长粗糙的舌头里里外外磨了个遍,敏感得小子宫被一条狗舌头舔透了,粗糙的舌苔摩擦着遍布神经的软肉,柳鹤浑身一颤,大腿抽搐起来,小小的子宫包裹狗舌头直抽搐,整个人的意识都迷糊了,他眼神涣散,哽咽地呻吟着:“呃…!不要舔……不行呀啊
“嗬呃——”敏感的子宫被摁在坚硬的山壁上又很快地被放开回到原处,然而那软肉太过脆弱敏感,只是碰到了都几乎无法承受,冰凉粗粝的感觉让柳鹤两条腿挺直了,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只能死死地咬着牙摇头,脚趾受不住地直蜷缩。
还好那狗似乎通人性,并没有咬人的意思,只是用牙吓人一样合起来碰了几下真的就没有继续了,接着它用凉凉的鼻子开始将子宫顶起来又放下,运动着肉条上下乱跑,像是玩弄着什么有趣的肉玩具,过程中雪白的肉臀不停地痉挛,一阵阵高昂的呻吟声从石壁里传出来,美人又怕又羞,绷直的脚尖抖如筛糠。
狗顶弄了一会儿,又继续把舌头伸着勾弄了大张几下宫口,舔去少许刚刚流出的水液,湿滑软绵的肉子宫挂在分开的长腿之间,随着主人的呼吸和控制不住的轻颤,像个一直小幅度地晃动的肉袋,晶莹柔嫩,狗抬起用毛毛的爪子,像是玩玩具一样把这团软肉压住试探着在山壁上摁压了一下。
终于意识到怎么舔也没有太多水了,狗舌头有些遗憾地拔了出来,退出的时候抽搐的子宫媚肉甚至不自觉地缩合着想要挽留,圆嘟嘟的肉袋里里外外全是狗的口水,被舔弄得又热又痒,柳鹤沉重的呼吸都带着泣音,浑身透着粉。
那狗“汪”了一声,快速凑过头去用力勾舔几下舔掉淫水,接着突然举起爪子一下用力地拍推,那水灵灵的敏感至极小东西被一下子砸在了僵硬的山壁上,冰冷的山石与刚才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