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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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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鹤则抿着嘴,阴着脸,情绪并不好。

     上官时宜本就是天赋惊人的不世之材,年轻时就看不起蠢货,年纪大了照旧秉性未改,不过是城府深一些,装得公正一些,轻易不让人看出来罢了。

     也因此,他门下四个嫡传弟子,从来就只偏宠谢青鹤一人,其余三个都是凑数的。

     说得难听一些,束寒云、李南风与陈一味三人,无非是上官时宜给谢青鹤寻来的臂膀与支应。

    否则,日后谢青鹤承继掌门之位,堂堂寒江剑派掌门人,身边连个有身份地位的支使都没有,行走江湖岂不是很没有排面? ——别人家的徒弟是承继绝学、优中选优的根基,上官时宜的徒弟只有谢青鹤一人,其余三个徒弟都是养来给谢青鹤打杂差遣所用,地位完全不同。

     谢青鹤天赋绝高,不大守规矩,还喜欢跟师父顶嘴,上官时宜从来都是笑眯眯的,从来不呵斥。

     师门风气自然是有一学一,有大师兄“珠玉在前”,束寒云等人也喜欢跟师父撒娇,上官时宜也只是呵呵笑,极其慈爱可亲好说话。

     今天这一顿鞭子抽下来,谢青鹤才知道自己的感觉没有错。

    师父就是偏心。

     可明知道师父偏心又如何呢?难道还能逼着师父像偏心自己一样去偏心师弟? 事师如父,就是这世道的天理和规矩。

    慈父不爱无益之子,也是人性所在。

    上官时宜就是偏爱谢青鹤,只管告诫训责束寒云,谁又能说他错了?他一口咬定是我徒弟我就要打,谢青鹤还能怎样? 这滋味可太难受了。

     谢青鹤换了两盆水才给师弟擦洗好伤口,创面太大,连手里的伤药都撒了个干干净净。

     他于岐黄术上别有想法,见师弟背上伤口太过狰狞,真元外放凝成细细的气线,就如缝衣针似的,将一道道伤口“缝”了起来。

     束寒云不住说痒,谢青鹤就忽悠他:“痒就是快好了。

    ” 花了足足两个时辰,才把束寒云的伤口一一处理完毕。

     眼见着刚才还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背脊“拼接缝补”完毕,好歹是像个人的背了,谢青鹤才舒了口气,双手下意识地落在师弟显得清瘦的腰上。

     师弟腰臀处有个小窝,看着挺可爱的。

     谢青鹤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鬼使神差地俯身,在束寒云腰上小窝亲了一下。

     束寒云趴了两个时辰都快睡着了,猛地被腰间的异样接触惊醒,酥麻感一路从尾椎向上炸到了头顶,满脸红晕,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师哥!”你这样子,我的童子功迟早保不住! 谢青鹤也是第一次与人这么戏亵,被点名了也不好意思,还要故作镇定,一副稳如泰山老司机的模样凑近师弟耳边小声说:“你今日有伤就不闹你了。

    待师哥下山回来,将衣裳裤子都褪下,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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