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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不可折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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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嘲弄着,同时加快了下身的律动速度。

     汗水逐渐浸透了单薄的衣衫,贴合着玲珑曲线的肌肤上浮现红晕。

     “顾小姐,本官给你的,不过人间风月,半晌贪欢。

    ”他罕见温声,肌骨明晰的手指流连于她眉眼,描摹每一寸婉约线条,欲要拭去她久哀的灰蒙。

     顾烟萝雾蒙蒙的眸里蓄了水泽,映着他模糊斑驳的影,辨不出眼前人容颜。

     巫山云雨,却不该与他。

    一个囚犯,一个酷吏。

     “枯守空房的妇人,不日行刑。

    难道顾小姐,还要为梅将军守节?”他靡靡低音,在她耳廓处炙热吐息。

     “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我意已决,大人又何必逼我。

    “她微微颤抖,粘滞的声线像一尾溺水的鱼,无力浮沉。

     但是下身的暖流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肉棒像浸泡在一汪温泉里,吐露的花液打湿了茎身,泛着油亮光滑的色泽。

     “他都要死了。

    ”他唇角挑起,没有一丝温度。

     声音低缓,像从喉底压出的寒气:“梅将军的藏身之处,本官已知晓,顾小姐今日不受折磨,本官会好好肏你骚穴。

    ” 半落不落的泪,百匝千绕的委屈。

    一滴泪碎溅在肩头,一滴被他啄去,玉润清苦,他与她隔着蓬山一万重。

     簪缨世家不可,落魄囚女也不可么。

    她已经不是梅致的妻子了,只是他的囚徒,困围在方寸牢里,任他采撷。

     “顾小姐,我们莫要浪费时光了。

    ”他喑哑嗓音钻入她耳中,像跗骨的蛇吐信。

    “为谁折节,孤守清誉?片刻欢愉,莫问前程。

    ” 千言千辩,叵测不轨的心,她怎能不知,此刻却偃息了话语到唇边。

     托举她雪臀半悬后落下,正对着硬挺狰狞的阳具坐下。

     她无措地看着,凶器缓缓挤开两片早已湿润的蜜唇,那两片鲜红的肉瓣如同蝴蝶展翅一般张开,整根肉棒直接没入了大半。

     顾烟萝难以抵御地逸出一声嘶唤,后仰的头靠在他肩头,像两段缠绵的诗行,密不可分。

     欲把情欲作挫骨刀,跌入情欲的万仞深渊。

     她居然被他的阳具插进小穴里了,隐秘的背德感滋生,像野草一样蔓延。

    夫君知道了,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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