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真的好痛啊。
沈霁川，这种痛，希望你也能受得住。
04
我痛到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我被送到了医院。
面前的漆黑和眼睛的刺痛提醒着我，我已经瞎了。
“阿川，小安他只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他说了他带着刀和彩纸去找姜岚只是想跟她玩折纸游戏。
”
“小安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呢的，这一切都是姜岚为了栽赃小安挑拨你们父子关系的自导自演！”
女人的声音在我身边不远处响起，是方思雨在说话。
“思雨，不管怎么样，小安都不该私自去找姜岚。
”沈霁川冷冷的声音响起，“我说过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打开姜岚的房门。
”
方思雨道：“小安他才5岁，他根本听不懂你的话，难道你要为了那个疯女人的事，去责怪小安吗？阿川，小安可是你唯一的孩子……”
方思雨说着，发出柔弱的哭声，她抽泣着道：“小安昨天被吓坏了，一直在哭着喊爸爸，而且你也看到了，他膝盖有淤青，他说是姜岚发疯推的他。
”
沈霁川的语气在方思雨的哭声中变得缓和，他道：“我当然不可能责怪小安，我是担心他，我担心他被姜岚这个疯女人伤害。
”
方思雨的哭声还在继续。
沈霁川接着哄道：“好了，是我说错话了，我一会儿让姜岚去跟小安道歉，不哭了好不好？”
方思雨这才止住哭声，她抽抽搭搭道：“这件事，小安也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他不该让你担心的，我替他向你道歉。
”
沈霁川低沉的笑声响起，他道：“若你要替儿子道歉，这样可不够。
”
“讨厌。
”方思雨娇嗔。
“好宝贝，快擦擦眼泪，你的水怎么这么多，脸都哭湿了，让我看看你这里有没有湿。
”
房间里，女人的娇喘和男人低沉的喘气声交杂在一起，他们在什么不言而喻。
我躺在病床上，连捂住耳朵的力气没有。
于是我心中莫名的生出了几份庆幸，还好我瞎了眼睛，看不见这对狗男女。
我就这样躺了不知道多久后，耳边的声音才终于缓缓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