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争吵、提离婚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之后的半个月,周亦都每天接送我,甚至还会像以前一样帮我准备好早点、提醒我按时吃午餐。
若是以前我一定感动的痛哭流涕,可现在我心里却没有任何波澜。
什么叫多余?
夏天的棉被,冬天的蒲扇,还有心冷后男人的殷勤。
周亦仿佛忘记了离婚这件事,但我却将离婚提上了日程。
我在公司附近租了一个两居室,从我和周亦的婚房中搬了出来。
结果有点倒霉,我搬最后一趟行李的时候,刚下楼便碰到安琪走进公寓的大门。
四目相对,她忽然勾起几分笑意:
“沈曦,你这是做什么,又要用离家出走威胁周亦?”
我面无表情:
“让开。
”
安琪见我无视她,脸上泛起几分不甘心:
“沈曦,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一个男人不爱你,你做什么都没用。
”
“而一个男人爱你,你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就像现在”
我还没明白她在说什么,却见她脸色一变忽然惊呼着向后倒去:
“沈曦姐,我没有勾引周总”
同一时间,周亦从门外进来,看到这一幕猛地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沈曦,你干什么?”
我毫无防备,踉跄摔在地上,本就有旧伤的右腿再次传来剧痛,锥心的疼。
而周亦则满脸心疼将安琪抱在怀里。
这一刻,我真的觉得好没好没意思。
周亦这会儿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太重。
想要道歉但又低不下头,他极其不自然的瞪向我:
“你为什么总是针对安琪,她今天只是帮我上楼取一份文件!”
他顿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什么,脸色有几分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