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包括顾璟川的欺骗诱哄。
我看到他和别的女子恩爱生子,看到他牵着那孩子的手,声音铿锵,言之凿凿地对我说:
“让我的血脉认祖归宗,是母亲唯一夙愿,你要理解我。
”
“容音,我绝不会纳妾,即使找回了长犀,他也只是会记在你名下,你还是这侯府唯一的女主人。
”
后来,他还是纳了妾,却道:
“容音,她只是个外室,不会影响我们之间感情的……”
“夫人莫要逼我,我不会过夜,我对她不过是传宗接代之责,没有丝毫感情。
”
顾璟川爱我吗?或许依然是爱的。
在那个时代,他的行为甚至都算不上出轨,甚至于我,他几乎做到了“最好”。
他好像极尽了对我的偏爱,我的灵魂却无法麻痹自己。
不,不是这样的。
我不需要他的偏爱,无论什么时代,这世上总有人愿意守着一个人终老的。
是他辜负了我们的诺言。
一次次堆积的失望妄图让我麻木,让我同化,又何尝不可笑。
我的纠结,我的痛苦,在他眼里都毫无意义,是无理取闹。
我神情恍惚了许久,置于现世,我还是那个母胎单身的女医生。
朋友给我介绍了相亲,我依次个个去见了,心中都泛不起丝毫波澜。
也许那段异世的情伤带给我的冲击过于大,让我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后来,我心绪不宁,辞去了过于疲劳的手术医生工作,出发去旅行。
在崇山峻岭,天高云远下,我逐渐忘记了烦恼。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心口处的疼痛逐渐淡去,我重新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在热爱的领域发光发热。
爱情,不过一场异世的孽缘。
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