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两人瞬间调换了位置。
她压坐在那条冰冷漆亮的蟒尾上,撑着他起伏剧烈的胸膛,气息不稳地看向他。
蒲栖明的声音已哑了不少,目光直直盯着她,问?:“何?故骗人?”
说话间,那条蟒尾还在缓慢挪动?着。
像是受了伤又被撒了盐,来来回回地“挣扎”。
桑褚玉因这蟒尾的摩挲微俯了身,眼眸微微眯起。
“好玩儿。
”她说。
蒲栖明自是不信。
他横过手臂,搂在她身后,另一手则撑着榻就势坐起。
就这么抱着她亲了会儿,他道:“何?不将信香收回去。
”
桑褚玉没应,信香的攻势反而更?为凶狠,以此表明了她的态度。
蒲栖明被那来势汹汹的信香逼得妖气四溢,低喘不止。
他咬了下她的下唇,随后抬手轻推,让她半躺而下。
高束的马尾从侧颈滑落,扫过她的腿边。
他一手掌住她的膝弯,从长睫间漏出的视线仍旧压着沉沉凶光。
“与那疯子?,也是好玩儿?”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随之洒落。
桑褚玉缓了口气,正要应声,他忽地落下吻。
目光不再,仅能瞥见那头乌黑长发。
她微仰起颈,将想好的应答尽数忍了回去。
他在试图用这法子?软化她那杀气腾腾的信香。
也确然有效。
不过舔了吻了两阵,原本还在攻击他的信香便?渐渐改变了态度,开始迟钝而缓慢地接纳他的信香的亲近。
差不多半炷香后,他借着蟒尾支起身,那条垂落的蛇信子?仿佛浸过水,须臾间又被他卷入口中,仿若错觉。
蒲栖明俯身抱她。
桑褚玉才缓过那阵尖利的快意?,便?感觉到何?物。
她抬手作势推他,意?识朦胧间,问?道:“尾巴?”
蒲栖明顿了瞬,道:“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