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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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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他扔在天鹅绒被上,双腿一分,将他彻底压在身下。

     季周行胸口剧烈起伏,蜜色的皮肤被冷水一浸,在灯下泛出禁欲般的冷光。

     他头晕耳鸣,酒精与纵欲的后劲将他拖入泥泞般的脱力,他死咬着下唇,满目戾气地瞪着言晟,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言晟一看到他的脸就怒火中烧,厌恶、愤懑、想要施虐的欲望,各种情绪搅杂在一起,险些抬手就是一巴掌。

     偏偏季周行还本能地半张着嘴,眼神迷离,低声喘息,眼波流转间,春水渐生。

     言晟双眉紧锁,手劲极大地将他翻了个面,脱下一身早就湿透的军装,翻出床头柜里的润滑剂,尖口直接挤进他的后穴。

     季周行猛地一抽,肩背高高弓起,骂道:“言晟我操你全……啊!” 言晟一巴掌扇在他高耸的臀瓣上,欺身压在他背上,掰过他的下巴,“季周行,不想受罪,你他妈就给我老实点儿!” 说完狠狠一甩,直接将季周行的脸按在枕头上。

     言晟野战部队出身,赤裸的身体完美精壮,腹肌宛如刀刻,1米87的个头欺在季周行身上,就连投下的阴影都带着令人窒息的气场。

     他稍一退后,握住胯下青筋怒胀的阴茎,就着穴口溢出的润滑剂,腰部一挺,重重嵌了进去。

     季周行抖得如筛糠,却咬着枕头,硬是一声未吭。

     上次和言晟做爱已是大半年前,那里太久没有被侵入,此时突然被强行操开,疼痛就像破冰的河流,顷刻间汹涌疯狂地袭向全身。

     言晟握着他比同龄人紧实的腰,大力抽插,尺寸惊人的性器在肠道里变粗变大,暴起的青筋在紧收的壁肉上反复碾压,饱满肿胀的龟头如钢枪火热的枪口,每一次撞击都准确无误地挤压在令他失魂的凸起上。

     他被撞得难以呼吸,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耸动,头顶好几次撞在床头。

    言晟在他体内狠操猛干,每次冲撞后只拔出根部,然后整根杀入,恨不得将炮弹般的阴囊也挤入其中。

     腊梅的清香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消逝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叫人神魂颠倒的荤腥气息。

     被操软的肠道痉挛抽搐,自作主张地攀附着侵入者,滑腻的肠液与润滑剂混为一体,在无数次操弄中被搅成柔软的细泡,跟着律动被带出穴口,淅淅沥沥围着被操成鲜红色的小口,像搁浅濒死的鱼吐出的唾沫。

     季周行咬牙支起手臂,将枕头用力压在怀里,喉咙终于发出难以忍耐的闷吟,顺着嘴角堪堪泄出。

     开始那一波粗暴的征讨后,快感在痛觉中醒来,如同热油溅如辣锅,燃出摧枯拉朽的声势。

     季周行早就忍不了了。

     他与言晟同龄,同在部队大院长大,自打记事起就成天黏在一起。

     在20岁滚上一张床之前,言晟就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

     言晟知道他的所有弱点,知道所有让他痛到极致又爽到极致的方法,而他的身体也跟不受他控制似的垂涎言晟,被操肿操麻的穴肉贪婪地吮吸着钢枪,恨不得与那狰狞的巨物融为一体。

     “啊……啊……嗯……”他终于叫了出来,性感绵细,湿腻张扬。

     他几乎一下子就感觉到,嵌在身体的粗胀巨物又大了一圈,滚烫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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