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也多次问我能不能坚持住,毕竟“女子学仵作,难成大器”。
但我深知,仵作虽低微,却是为死者申冤、为生者昭雪的关键。
于是,在一批批学艺的人都半途而废时,我咬牙坚持了下来。
渐渐地,对我耻笑不屑的声音越来越少,越来越多的是称赞和敬畏。
一日,府衙送来了一具无头尸,尸体惨不忍睹,没有一块好肉,显然凶手与死者有不共戴天之仇。
与此同时,我收到了温逸之被贬为庶民的消息。
他离开了京城,寻我而来。
得知此事,我内心毫无波澜。
我更渴望将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在众人都束手无策,准备放弃时。
而我坚持下来,经过多日不眠不休,我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死者身上有一小块植被,这个植被生长特殊,只在郊外的一处山崖下生长。
而山崖上不远处就是一伙土匪窝。
直觉告诉我,这两者之间肯定有联系。
从官府前阵子抓的土匪中问话,确认了这个事实,这是他们的压寨夫人所为。
他们做土匪多年,都觉得这手法实在惨无人道。
无头尸案在民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官府借此增派兵力,集中围攻了土匪窝,一举将老巢剿灭。
我未曾料到,苏浅浅竟是那压寨夫人。
那具尸体,我猜想,应该是温逸之。
后经证实,果然如此。
苏浅浅被当众执行死刑。
苏浅浅被押赴刑场,曾经嚣张跋扈的面容,在面对死亡时,亦难掩惊恐与绝望。
刑场上,刽子手高举利刃,一声令下,苏浅浅的生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她的头颅落地的瞬间,压着我的那块巨石,也终于落地。
我转身离开,不再回头。
因为,我知道,我的路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