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她想让自己的白师傅活下去,即使白氏经常天南海北地游玩,但她希望她至少能在世上的某个角落里存在着,这样以后总有一天两人就会再相见。
所以小茶小粮两个人的目的是相反的,不过她们在短暂的冒险过程中融洽相处过一段时间。
谈不上互相理解,各有各的方向。
最后小茶小粮性命相连地挂在山壁上,岌岌可危。
小茶还是淡淡说:好俗套的场景。
小粮小姐,你松开手吧。
小粮当然不愿意。
这个世界里并不存在能够从绝谷纵身跃下却能迎风而起的轻功。
小茶这时候已经不再执着于杀死白氏,小粮是光明,但光明和黑暗交融之后不会拯救她,反而会有种一切破灭的释然。
小粮紧紧握住小茶的手,而小茶抽剑,用精妙绝伦的剑法斩断了自己满是伤痕的手臂。
小茶说过:我不知道什么是痛苦,没关系的。
假如想留点希望,那就是小茶劫后隐居去了。
另外良斐的结局:刺杀皇帝成功的同时,她也被割伤了双眼,彻底失明,一生中充满野性的金色眼睛,为人忌惮和恐惧的金色眼睛失去了璀璨的颜色。
金色也是她的执念体现。
她也对白氏有恨,认为白氏如果不救母亲,她自己也就不会出生,幼年亲眼目睹母亲旧伤迸裂的死亡,然后是颠沛流离的大半生。
白氏死后,良斐无法摆脱的噩梦里不再有白氏出现,梦中惟剩寂静的沙丘和母亲倒卧的尸体,恒古的月光不语地照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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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片段:
1
燕偈说:“你也知道......我打小身体就不好。
算术也不好。
在经济学问上本就平平,唯独醉心花鸟题咏。
”
秋隆捉笔呵斥:“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耍剑!“他转头面向小粮,讨好道:“小粮小姐,我们继续来学写‘小人’的‘小’字。
”
燕偈也没走,袖中圈着手看他们写字:“这学到明年能学到‘燕’字吗。
”
秋隆:“少废话,怎么还在此处勾连,快走快走。
”
燕偈:“秋时荣,你变了。
”
小粮没理他们说话,自己托起雪浪纸,在冬日稀薄的阳光中抖晃两下。
歪扭且硕大的“小人”二字,颤动不止,即将跳下纸来,紧紧张在谁的脸上。
燕偈偷躲在一旁看大哥打铁花。
冷漠持重的燕大公子看着夜空中璀璨流落的铁水,难得露出傻乐的表情。
他回头见燕偈蹲在铜鼎旁,立即板起脸怒斥道:“猫崽子,蹲在那里干什么!”
燕偈拖拖拉拉别别扭扭从铜鼎后挪出脚步,背着手低着头,声音如罩在闷瓮中:“我也想学。
”
“学了干什么,你又不出门,这是给大主顾年终表演的。
”燕修冷哼,右手持木桩,左手端平铁铲,将冷却的铁水倒回坩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