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闺怨诗的文人骚客,如今他却蓦然心会了闺阁怨情。
他满怀怨怼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个鸡巴?”
小粮一愣,不明白他这是自暴自弃的感叹句,还是真心求知的疑问句。
她支吾着说:“这个嘛,也不全是鸡巴,也不全是。
”这样搪塞的话显然不能让燕修不再追究。
他是不知道,小粮早就对他弟弟说过“只认鸡巴不认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燕修咬紧牙关,双腿肌肉紧绷,身体后靠在马颈上,忍受着颠簸和情欲的折磨。
他勉强挤出几个字来:“你……这毒妇……”
小粮有些不乐意了:“大家都是来玩乐的,你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呢。
”她抬手狠抽了他鸡儿一下。
这还要归功于亲自送上门的应芝,让她发明了新的手法,基本上抽打十巴掌就能让鸡儿吐白浆子吐得人事不省。
燕修浑身一震,完全没想到小粮会有这一手,非自愿地硬得更厉害。
马儿已经在场内兜了一个大圈,速度缓了下来,趁人困马乏,小粮精神起来,两手按住他胸肌,把他牢牢摁在马颈上,再顺势一抬小屁股,啪地一声淫响,不知何时露出的白嫩嫩肉阜竟然压住了他的阳具。
更甚的是,小粮整个身体都压上去,小乳也隔着衣物尖立地摩擦着他的胸口。
小粮耸动下身,肉唇紧夹着燕修的鸡儿磨蹭,与初次犯案时的乐法极为相似。
小淫豆也开开心心地涨起来,沿着柱身上下划动,亲昵得几乎要在这根好肉棍上拿蜜水写字。
小粮又笑眯眯道:“好人,怎么就想出了这样好的点子来。
这个叫什么,马震吗?”
燕修被压得、夹得、羞辱得全无招架之力。
他为了稳住身形,已经是一手死死抓着鞍桥,一手把马缰绕了几道。
小粮又提起速度,肉户急切地撞打他的阳具,蜜水洇透了马鞍上的纹绣,接着,她又是猝然往下坐去,他脆弱的囊袋早就经不起任何刺激,在温热的蜜水里抽动着输起精来。
人不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但燕修会因为相同的伎俩被小贼的贼屁股坐射两次。
燕修昏迷前所记得的最后景像是,天空,晚霞,还有坏女人的眼神。
小粮停住了马,而他虚弱地一头栽下草地,鸡儿还在撕坏的裤子里小股小股地吐着精水。
她握着缰绳低头看着他,叹了一口气,说:“对不起,殿下,忘了说实话:小粮除了会骑男人,还非常会骑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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