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配药了?”燕修继续进行诚挚的关切,听语气几乎要把药熬好了亲手送过去。
韦勘不善应付这样的场面,越是想掩饰,脸颊越是烧得厉害,一尊玉人架不住放在火上烤。
燕修见他如此,心中更有把握,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平静道:“仲因,怎么了?这样发起抖来,若不是病,是不是有些旁的事,想说又不敢说?”
韦参及时出声笑道:“不敢瞒二位殿下,正是有一事难以启齿。
”
燕修喝茶:“请讲。
”
他方才还是笑脸,一霎又开始泪朦胧,举袖擦了擦眼角,缓缓道来:“二位殿下,这是要求您二位救命的大事。
参实话实说了,那女贼是参未过门的妻子,连犯数桩大案,甚至触犯了二殿下的玉体(燕偈:可以了不用强调这件事)。
但求二位看在小粮并未伤人性命,只是淫心昏昧的情况下,放她一条生路,韦家就算是倾尽家产也是在所不惜的……”
韦勘受提点,也开始哭:“二位殿下,放了我大嫂一命吧……”
他两人不知道燕修也被小粮狠狠撸过了。
燕修也不能把西北的事在这当口抖出来,只会加倍尴尬。
他又气又好笑地组织语言:知道这两个黄毛绿眼睛撒谎没边,不知道这么没边。
燕偈对这一套瞎话却信了六七分,他本来就为小粮糊里糊涂地做了数不清的春梦,洗了多少次裤衩,谁知道梦醒时分就是梦碎时分,梦里她口口声声要给燕偈生几个,说不定就给韦家生几个。
此时韦家人的哭声,就像凉水兜头浇下,燕偈心窝子又开始疼,猛地咳嗽了几声。
燕修不知道二弟这样的心思,还以为是他偷笑笑得岔气了。
他拍打拍打燕偈,低声道:“行了,看你乐的,别笑了。
”
燕偈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竟是这样一段离奇公案。
”燕修转换脸色,抚胸同情道,“却不知小粮小姐为何做出这样出格的事。
”
既然戏台搭好,那怪不得两边的大哥戏瘾大发。
大韦公子不亏有些粟特人血液在身上,天生九国贩骆驼的巧舌,不光让小粮喜欢,也能搪塞几乎天下所有的漏洞。
韦参掩面泣道:“实是床帏中事,本来不该放在堂上说,恐污了二位殿下的视听。
但殿下一片关怀之心,参若不感念,更是大大的失礼……”韦勘递过手帕来,韦参接下,继续哽咽说道:“是这样的,起因是我与小粮行房事时,小粮嫌我不得力,我两人起了口角。
我气上冲心,口不择言说:‘你出门看看,京中若有人比我还大,你便来杀我。
’小粮也与我置气,夺门而去,多日不见回来。
谁知道她真做出了那样的蠢事,当真趁夜一个个勘探年轻公子的那物,闹得城内鸡犬不宁。
唉,本来成婚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