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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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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成了几十个版本的话本,在朝野间传唱,话本里的妖王妃像是天神下凡,总能在妖王危难之际,变成各种模样的化身,降临凡间,搭救妖王。

     有的妖怀疑话本的真实性,不过很快就有经历过魔主一战的边关将士们站出来,证明王妃殿下破了诸天天魔万象阵,还亲自前往第一线战场,从魔主的手里救了满城军民。

     至于王妃曾修过无情道? 整个三界,只有仙盟的几名仙君知晓此事,麒麟仙尊迫令他们发了天道誓言,将这个秘密永远埋在了心底。

     上巳节前夕。

     不知何处宫院里传来野猫叫春之声,晏画阑心里痒痒的,不由抖了抖羽毛。

     他化作了一只床榻那么大的孔雀,而霜绛年拿着一把小梳子,为他梳理艳丽的羽毛。

     梳到尾翎的时候,晏画阑抖得更厉害,好像随时要抖开尾翎,朝他开屏。

     “忍一忍。

    ”霜绛年拍拍他的翅膀,“丞相说,明天游街的时候随你做什么。

    ” “都是什么破礼仪!”晏画阑悲愤大叫,“成婚前要互相梳洗原身,分明就是在调情,就这样,谁还能忍到明天?” “我也觉着。

    ”霜绛年剃掉一根孔雀杂毛,面无表情道,“那不如,花舟游街双修示众的破规矩也改了吧。

    ” 晏画阑蔫吧着不说话了。

     宫侍在外面通禀:“霜鹿小殿下给王妃殿下带来了贺礼,说是王妃殿下一直想要的东西。

    ” “他人呢?”霜绛年问。

     “小殿下已经走了。

    ”宫侍回答,“他让小人传话,说‘尽管用,不用谢’。

    ” “拿进来吧。

    ” 宫侍将装了贺礼的储物戒指端送上来,然后退下。

     晏画阑梳完毛,感觉每一片羽毛都沾着哥哥的爱的味道,顿觉容光焕发,明日去游街定然是俊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接下来,轮到他为哥哥梳洗了。

     妖王寝殿里造了一方池子,专供霜绛年变成鲛人之后在其中栖息。

     趁霜绛年去脱衣服的功夫,晏画阑拿过那枚储物戒指,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好奇地一件件看了起来。

     “哥哥,‘龙阳十八式’是什么?”纯洁的声音传了过来。

     霜绛年刚下了池子,闻言呛咳了几声。

     偏偏他已经化出了鱼尾,在岸上的行动力不如孔雀,想抢画卷也抢不过。

     他无可奈何地趴在池边,皱眉问:“哪里来的?渔回又给你乱看东西了?” 晏画阑无辜:“霜鹿的合籍贺礼呀。

    ” 《龙阳十八式》只是其中一件,除此之外,各色春画、助兴器具和春药林林总总堆了满床。

     他终于明白为何霜鹿不肯亲自拿给他了。

     那分明就是怕挨揍才逃跑! 一个恍神,晏画阑便翻开了那副画卷,掠过其中内容之后,他脸色慢慢涨红起来。

     “‘王妃殿下一直想要的东西’?”晏画阑蹲在池子边,似笑非笑道,“没想到哥哥如此欲求不满。

    ” “不是。

    ”霜绛年头疼。

     “那是什么?”晏画阑凤眸弯起,“霜鹿说哥哥想要,那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哥哥真的从来没想过要这些东西?” 霜绛年仔细一想。

     ……还真是。

     此前有一段时间里,乐桃情有关“瘫着的死鱼”一直是他的心头之痛,后来他在海底神殿里和晏画阑双修,向系统兑换丹药的时候,他确实想过要常备一些这类东西…… 霜绛年薄嫩的耳尖染上了红晕。

     正出神,他忽然“嗯”地哼出了声。

     “你……”他回头看向鱼尾。

     是该轮到晏画阑为他清洁鱼鳞了,可晏画阑为什么要用手? 霜绛年不自在地躲了一下,扬下巴示意晏画阑:“那边有专用的刷子。

    ” “哥哥细皮嫩鳞,用刷子会磨疼。

    ”晏画阑煞有介事道,“三界最尊贵的鳞,当然只有三界最漂亮的手才能配得上了!” 霜绛年只好妥协。

     说来奇怪,晏画阑的手不像刷子那般有许多毛,却比刷子更麻痒。

     霜绛年曾听说过婚前清洗的礼仪,宫里的妃子在侍寝前都要接受清洗,宫侍往往手法粗暴,对待她们就像对待即将使用的工具,其中有太多的羞辱和无奈。

     妖王宫里的规矩本来也是如此,但晏画阑硬是改成互相梳理,还将梳洗工具弃置不用,改为亲自上手。

     有温度的手掌,远比冰冷的工具多了温情。

     划过腰间细腻鱼鳞的时候,霜绛年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掌心的纹路,鱼鳞竟也因为这纹路的鲜活,而微微泛起热度。

     霜绛年将脸埋在手臂间。

     这或许就是属于晏画阑的细心和温柔? 正想着,他的下颌就被勾了起来。

     “脸热了?”晏画阑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挑逗,“看着我,哥哥想让我对你做什么,直说。

    ” 霜绛年注视着他深情的双眸,然后视线向下……一言难尽地看向他鼻下的一行血迹。

     细心温柔? 不过是色批想亲自享用罢了。

     霜绛年撩起水帮他擦拭掉鼻血,竟然发觉自己对这个色批的憨憨行为,竟然有些习惯了。

     擦掉鼻血,还是俊得一表人才。

     少说几句离谱的话,气氛还能继续旖旎。

     霜绛年尽可能把憨批的形象忘在脑后,重新酝酿起刚才的情绪。

     “我想……” “想什么?”晏画阑问。

     霜绛年抚上他的脸:“我想吻你。

    ” 他略微眯起眼睛,桃花眼弯起一个引诱的弧度,好像深海的鲛人趴在船舷上,用歌喉引诱水手坠入深海。

     因为忘情的限制,长期以来他都处于防守一方。

     或许是时候随心展露出进攻欲,逗一逗这只纯情的鹌鹑了? 果然,撩拨之下,晏画阑的喉结性感地滚了滚。

     他强压住狂跳的心脏,问道:“就只是想吻我吗?” 霜绛年枕在臂弯间,湿漉漉的眼睫毛卷起来,睨着他,发出了一声湿而软的鼻音:“那你猜,我还想要什么?” 晏画阑嘴唇开始抖。

     脸上红彤彤地烧起了火。

     霜绛年见势不妙,一把按住了对方手上止鼻血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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