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
——紧盯着我这样说,那双眼睛被刚才的阵阵刺激扰得疲惫。
它们告诉我她想帮我舔掉,可若是强迫这样的她来帮忙的话连她自己也不会对质量感到满意的。
“起身吧。
”略带乏力地说道,“取点润滑油来?”
闻言,我脖子内的血管似乎颤了颤。
她想……那样?
……
润滑油取来了。
光的微笑伴随了一点坏意,伸出食指和中指舔了舔指头。
我则咽了口唾沫,褪下自己的长短裤。
背过她去放松肛口。
这种弄法也是大学期间我俩在众多尝试中的一种,玩起来确实爽——只是虽然我情愿被光这样对待,精神上还是有些抗拒的——!
光的第二根手指深入得过快了!虽然另一只手还在睾丸下面施技安抚,但是这种体验是、我从未遇到过的、诡异的——体验!她一向温柔,这次在手法上也不例外。
可是,这种异物感还是瞬间麻痹了我的心神。
光的右指开始刮弄肠壁了,左手却更加慈爱,笼在阳物之上,于各处轻磨。
真亏她想出这种玩法,简直是精神层面的冰火——猛烈的进犯与轻柔的讨好。
……
光用了出乎意料的力道,以致我怀着强烈的被侵略感射的精。
将手指抽出后边一声不吭地走去浴室洗手了,这又让我感到失落,孤单地清理着阳物和地板。
光静静地走来,第二次问我感觉如何。
那么说……
“不太好。
”我如实回答,“至少不如上次这么弄的时候。
”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光单手托腮,长发顺着前臂搭在桌上。
“……
“……因为……”
“因为你不忍心呀。
包括刚才帮我弄出来也是,所以说你过于温柔了。
”
“但……”
“岳。
你总是处处以我为中心去看世界、对待世界。
这样是不行的。
你该以你为中心一点。
”
她这样说给我的第一反应却是想哭,是那种被幼稚园教师训斥后的委屈,所以泪水马上就涌到眼眶。
“……诶?”
光有点震惊,伸手为我拭泪。
“怎么……就又哭了?”
她这样说让我哭得更厉害,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她说了这个会让我这样难过。
我已经埋下了头,光只得轻抚我的毛发,轻声叹道:“笨阿岳……改天再说这个,好吧?”
待我恢复后我还是鞠着胳膊,冲着桌对面的她弯腰说道:“我会尝试。
”
光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左外上臂。
“还是说一开始的话题吧。
”
“嗯。
”
“你是不是觉得我总也不问孩子们的意见就去亲近他们?”
“是!”
我下意识地微低了头,双臂的肌肉也变僵硬了些。
于是感到了光一瞬间的目光扫描。
“你觉得我讨好孩子有点不择手段了吧?”
“是——”
这个回复说得慢多了,因为意识到刚刚的气氛不对,所以这次甚至一下子把双手撒到身体两侧,样子一定更加奇怪了。
光果然又忍不住发笑,一只手穿过长发,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脖子。
“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