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爽完以后脑子都清明了,好像废料都被射走。
嗯,急需被知识填满。
黎杏尧不知道他那些鬼动静是什么时候停息的,她只隐隐约约记得,陷入梦境前,印在视网膜上的一捧月影。
月亮都暧昧起来,像一朵漂亮柔软的胸,乳头被遮挡残缺,半圆的胸型印在丝绸一般的深蓝幕布上。
“晚安,黎杏尧。
”
十月的最后一天,项目组有个重要跨国会议非得在今天放假的时候组织。
黎杏尧六点多看到群消息,手滑点到加号,接了个龙。
老板长在手机上了,火速私聊让她提早过来一趟。
她咬着烤面包就出门了。
现在还是早晨六点,陆循然例行地在做无氧。
还没来得及冲澡,听见黎杏尧关房门的声音,他汗水淋漓地追下楼。
“怎么了?”黎杏尧回头,嘴唇叼着面包一角,含糊问道。
“你不是放假吗?我以为我听到关门声很急,以为楼下来人了。
”
“不是,临时加班。
”黎杏尧一手拽包,一手拉开门,“我去一趟就回来。
”
陆循然问:“要很久么?”
“大概十点左右就完了,你不用等我吃饭了。
”
“我送你吧。
”
“不用。
”
没想到陆循然还是来接她了。
黎杏尧从公司大门出来,看到熟悉的背影,轻飘飘地跑过去。
走进一看居然是骆禹其。
她脸上的笑意收了一下,又自然地再度牵起嘴角:
“你怎么在这儿?”
他转身,手里的一束花也跟着转过来:“本来想放在前台就走的,没想到碰到你了。
”
“送我的?”
“嗯。
”
“谢谢。
”她接过。
“你现在有空吗?”骆禹其拿出两张票根,“要不要一起看新上映的电影?”
是最近聊天黎杏尧提到的那部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