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左卿辞睨了一眼,唇角轻勾,“我来西南太匆忙,忘了带避子的药,不碰你是怕万一有孕。
昭越虽然有菟藤子,毕竟偏寒毒,你的身子旧伤过多,本来就需要调养,哪还能再乱用?”
原来他想得这样细,她有点心喜,又有些安慰。
“你以前好像不担心这些。
”
“以前如何不用,有办法让你觉不出来而已。
”左卿辞似笑非笑,近几个月忍得何等艰难,她却蒙然不觉,少不得要讨回来。
既然她已无恙,又到了西南边缘,也无须再忍耐。
左卿辞吻住她,很快调弄得她心神摇颤。
明亮斑驳的阳光从碎叶间撒下来,两具年轻赤裸的身体在碧绿的蕉叶上相缠,幼嫩的肌肤吹弹可破,拥在怀中如一块甜白的软糕,他爱不释手,含着情欲的声音低喃:“阿落想吃我?”
初愈的身体无一处不敏感,他按住冲动不疾不缓的挑弄,她纤细的腰弓成了一弯弧,深楚的瞳眸盈着水,看上去泪眼蒙眬,让人格外想蹂躏。
他瞧着越发炽热,换了一个姿势吻住她,忍着销魂蚀骨的舒爽,轻咬小巧的耳垂,“回了中原,有别的女人要吃我怎么办?”
她仿佛被一根细丝悬在半空,“啊……不知道。
”
左卿辞禁锢住她的腰肢,不紧不慢的撩拨。
“不知道?阿落那么强,不肯护着我?”
她眼泪都出来了,胡乱点头。
左卿辞的呼吸也重了,“阿落不愿?”
她扭来扭去,怎样也得不到满足,失声泣叫出来。
“我护着阿卿,不给别人吃。
”
勾出了满意的答案,左卿辞低哑地赞了一句,与云落一同飞上了云端。
一场大悲大喜之后,苏云落康愈,左卿辞却病倒了。
他这一阵担了太多,大量失血导致了虚弱,加上长时间跋涉辛劳,在溪里又受了寒,情绪一激未曾察觉,甚至数度纵情。
结果到了夜里就开始发烧,他身边的药早已消耗殆尽,只能指点苏云落在林中寻几株药草生嚼,虽然左卿辞自知并无大碍,苏云落仍是担忧,决意尽早出林。
她身无寸缕,林间又别无布料,唯有将玄明天衣从滑筏上解下来清洗,费了好一阵才去了污垢,恢复了淡银的色泽,宝衣长久地压在地上拖扯,已然损得磨痕累累,令人好生可惜。
左卿辞一派无谓。
“一件死物罢了,比起性命一文不值,不外是一些江湖豪客求医时奉上,与烟雷珠相类,这样的东西方外谷历年积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