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也不少,没人会注意我们的。
”这个琅邪会除了以文会友,是不是还有鹊桥作用啊,要不怎么这么多官家小姐,林若素胡思乱想着,脚步却没有停。
无忧不答,只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步履间便将她与人群隔开一段安全的距离。
“京都王明朔王公子进楼,王公子题诗”一个主持人一样的中年男子来到了仙宁楼下搭建的高台上,念了一首在林若素听来比打油诗含蓄一点的诗。
来这里前,林若素又让邹仁发好好打听了一下这个琅邪会的规矩,原来根本就是现场真人pk秀。
胜的那些人先是从仙宁楼外面得到进楼的资格,但要想胜出,还要诗文卓越,经得起楼内的四位当朝翰林院院士的考验。
自从偷偷潜入会场,林若素就已经听了n首这样的诗,要不是它们都押韵,她还真挺不出来那诗啊。
啧啧,真不知道是琅邪会的门槛要求特别低,还是这个文商国的文化水平比较落后,这都是些什么诗啊。
想起自己大学时,为了单项奖学金,死啃了一个学期的古代文学,烦得那个教古文的老太恨不得自己也作古了。
回想起她背的那些古诗名句,随随便便举一首都比这些高明百倍。
正想着,台上的中年男子又念了一首曹公子作的诗。
林若素终于忍不住问:“无忧啊,他们怎么有的写七言,有的写五言啊?”刚才似乎还听到类似宋词的诗
“许是瑞王没有限制文体吧,所以不管是诗是词,皆可应选。
”
汗,又是诗,又是词,难不成还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吗?林若素摇了摇头:“可这些人的诗采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哼,一个女子也敢言他人之诗?”随着一声冷哼,一个眉毛,胡须和头发一样白的老翁出现在不远处。
林若素暗暗咂舌,这个老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年纪一大把,耳朵倒是很灵。
基于尊老爱幼的优良品德,林若素决定自动从耳朵过滤掉他发表的蔑视女性的言论,对他视而不见,绕道而行。
老翁气得眉毛共胡须齐飞:“你,你给我站住!”听声音显然气得不轻。
林若素无奈地停下脚步,看着老翁气喘吁吁地走过来:“你是哪位大人的千金,竟然这样不知礼数?”
林若素无语,这个老头是谁啊,她又没说他哪里不好,他这么激动干什么?
其实这个老头正是今天来做现场嘉宾兼评委的四位院士之一。
他平时就是个喜欢埋首作文的人,素有“文痴”之称。
刚才听了这么多诗,无一出彩的,心里郁闷,出来闲逛。
恰好听见了林若素的话,要是个男子倒也罢了,说不定他还会上前与对方一抒同感,偏偏林若素是个女子,于是就很不幸地撞到了他的枪口上。
“一介女流,也懂诗?”老头的鼻孔气得一张一张的。
林若素的脾气也上来了:“你别开口闭口就瞧不起女子,女子怎么了,哼,我要是吟首诗,肯定比这些什么公子的强多了。
”说完她还抚抚自己的心口,看来孕妇的情绪波动果然比较大。
可怜老院士估计一辈子都见女子这么大声地对自己说过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