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夏,我不是有意的。
”
她神情温婉,落落大方。
南夏看着她的笑容,忽然想起半个月前,她也来别墅找邓祁言,结果,看到了哭泣着缩在他怀里的邓玉琳。
那时,邓玉琳也是这样,焦急地推开邓祁言,然后歉意地跟她说对不起,又说,他们只是朋友,希望她不要介意。
说起来,邓玉琳还是南夏的同学,也在海城影视学院上课,更是她室友。
不过,她家在外地,平时也不住寝室,南夏跟她不熟。
她在牌桌上很玩得开,也会交际,很快就跟邓祁言的朋友打成一片。
一开始这样时,南夏会不开心,邓祁言就会解释,说让她不要这么小气,他就把邓玉琳当朋友。
朋友……
南夏不是个喜欢撕逼的,想了想,还是给邓祁言留了点脸面,给他发了条短信:“分手吧,以后别联系了。
”
在邓祁言错愕的目光里,她转身就走。
半秒都没呆。
出了这乌烟瘴气的屋子,她深吸一口气。
才觉得外面的空气是这么清新。
这时,傅湛给她发来了短信:“你人在哪儿?”
南夏说:“酒吧。
”说着就拦了辆计程车,直接去了城里最火的一家静吧。
喝酒的时候,她也不喜欢吵,一个人安安静静喝了老半晌。
毕竟是第一次喝酒,才喝一点点,脑袋就晕乎乎的。
傅湛黑着脸找到她,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耐着脾气扶起她,把她拖上了车。
一路上,都没跟她说话。
他这人脾气好,向来淡泊,虽然话不多,待人总是和颜悦色,很少这么直接把人晾一边的。
南夏知道,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她挨过去,跟他笑,手指乱点:“我就是闷,去喝点酒,放心,我有分寸的。
”
傅湛闻到她身上的酒气,厌色在眼底闪过:“早跟你说过了,邓祁言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偏不信。
”
南夏认命地点点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
傅湛被结结实实噎了一下。
他也不过大了她三四岁,就成老人了……
南夏没有父母,自小就寄人篱下,性子安静,平时更是谨慎隐忍,难得这么放浪形骸。
傅湛知道,她这是真的喝多了。
傅湛母亲跟她养父关系不错,以前,常带着他来串门。
很小,南夏就喊他一声哥。
后来,他去了娱乐圈发展,南夏还在上学,两人就不大联系了。
路上有点堵,一直卡着动不了,傅湛看一下手机,已经很晚了。
他想了想,犹豫一下才变了道,朝东环开去。
南夏觉得路线不对,含糊道:“上哪儿啊?你不会要卖了我吧?”
傅湛解释:“太堵了,照这速度,明早都回不去你家,我外婆家离这儿不远,先去将就一晚吧。
”
“哦……”南夏又闭上了眼睛。
乡下的路不好走,下了一场雨,更是湿泞南行。
好在乡镇一带车不多,颠颠簸簸,终于开进了镇上。
傅湛把南夏摇醒:“到了。
”
南夏喝多了,人还有些懵,惺忪地望着他。
她骨架纤细,身材娇小,这会儿伸了个懒腰,扯起下摆,露出一截纤细柔嫩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傅湛一怔,好半晌,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