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这只兔子,可不让他轻易捏。
不过,现在好像也一样。
白滢恼火甩甩头,直起身子瞪大眼睛看着他,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白滢,你喝多了。
”
江月笙眸底微冷,薄唇动了动。
白滢的目光转移到他唇上,凑上来,一下一下生涩地啄着他。
以前都是江月笙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一切都照他的来。
白滢第一次主动,连接吻都在颤抖。
她想解开他的衬衣,发现不能三心二意,便离开他的唇低头去看那纽扣。
江月笙由她来,玩味地看着想要酒后乱性地白滢,从旁辅助她把衬衫脱了。
“现在脱自己的。
”
他盯着她身上那件单薄的真丝小睡裙,里面那段姣好的身材早已深深印在他脑子里,她身上每一处地方,曲线大小,他都熟悉。
白滢慢慢吞吞把肩带拉下来,忽然又提回去。
江月笙揽过她,呼吸有些粗:“还是想要我帮你脱是不是?”
他声音轻轻低低的,带着磁性,几分温柔几分哄,绕有味道。
白滢闭着眼睛抱住他,依靠在那具温热的身体上,唇滑过他的锁骨,忽然发力咬了一口。
那天他就是这么咬她,害得她被苏品浓教训了一顿。
这个仇,哪怕是醉了,她也还记着。
江月笙“嘶”了一下,像被小猫叼了一口,不感觉痛,觉得酥麻。
他拍拍她的小脑袋,她松开他,呼吸撩人地扑在他耳边,柔软的发丝不停蹭着他的下巴,嘴里嗯嗯唧唧不知在呢喃些什么醉话。
她的几番撩拨,像一根羽毛轻轻扫在心尖儿上,江月笙没忍住,低头碾住她的唇,翻身将她罩在身下。
接着,一阵衣衫斯磨的声音,衣物落在床下。
白滢做了个深深沉沉的梦,像陷在花丛里,像躺在云端上。
第二天,白滢腰疼地厉害。
她摸着腰艰难翻了个身,对上一双慵懒的眼睛。
江月笙。
江月笙早就醒了,手撑着脑袋看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