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不关你的事，昨晚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再见，不，再也不见。
”
金美娜没有直接回家，她先去了医院挂号咨询，医生的解答令她丧气，这种违禁药医院无法进行检测，如果她有药物样品，可以去毒物化验所试试，但可能性也不大。
没有检查报告，报案也无从谈起，但美娜不甘心，站在派出所外犹豫不决。
漂亮的小姑娘在哪都是引人注目的，一辆警车在派出所门口停下，几个年轻的男警察下车，其中一个被同事推上前，红着脸问:“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男警察十分年轻，长相阳光周正，眼角眉梢还残余着一股子青涩，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美娜咬着唇，手指攥紧背包带，嚅嗫着问:“你们这里……有女警察吗？”
沈尉闻言，结合她的情状，初步判断她可能遭遇了猥亵之类的侵犯，又因为年纪小不好意思同男警察讲。
年轻正义的警察胸中顿时升起同情和愤慨，究竟是哪个人渣，对这么小的女孩子做这种事?
沈尉柔声道:“我们这里有女警察，我带你进去，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警察姐姐。
”
又问:“你怎么一个人，家人没有一起吗？”
原本委屈巴巴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小姑娘，闻言瞬间变脸，“我都成年了，还要通知家人吗？那我不说了。
”转身要走。
沈尉下意识伸手拉住美娜，随即反应过来，觉得不妥，立马放开，视线移向别处，低声说了句抱歉。
“如果成年了，就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可以独立报案。
”
金美娜慢吞吞“哦”了一声，和他走到办案大厅的门口，又改了主意。
“我不要女警察了，我能先咨询你个事吗？”
“可以。
”
“如果……有人被下了药，但是医院检测不出来，下药的地点也没有监控，那人来报案的话，把坏人抓进去坐牢的概率有多大?”
“那人身体有何症状?”
“……没什么症状。
”
“那是什么药?”
“……你不要那么多问题啊，快点回答我。
”
“可以受理，但立案几乎不可能，坐牢更不可能。
”
“如果有她自己承认犯罪的录音呢？”
“可以作为间接证据，但不能直接定罪，还需要其他人证物证。
”
沈尉说完，就见小姑娘泄了气的气球似的，嘟囔了一句什么。
他一时没听清，反应片刻才明白，她说的是“这也不能那也不能，警察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