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被舔个精光,它在纸箱里脏兮兮地苟延残喘。
当时纸箱外用英文写着∶“这是一只被亲妈嫌弃的可怜小猫,求好心人收养”,她的心被瞬间击中。
她联想到那个被她中途放弃的女孩儿,小心翼翼得抱起了纸箱。
付出能让人快乐吗?答案对金美娜是肯定的,她把阿欧当女儿一样精心照顾,来自小猫的情感反馈,渐渐拔除了往事扎在美娜心头的荆棘。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别说半板安眠药根本吃不死人,就算侥幸死了,阿欧怎么办?吴姐一家是好人,但养两周和养一辈子是两个概念,她骨子里早已不再相信和依赖任何人。
金美娜,时隔九年,难道你要再抛弃一条生命吗?哪怕为了阿欧,再难过,你也要坚持下去。
她默默想着,在安眠药作用下逐渐睡去。
然而,这种想法只坚持了不到24小时,就再次被悲伤、无力、自厌、和绝望占据,她能清晰地感到自己正在悬崖边行走,心理的痛苦具象成躯体的疼痛,犹如附骨之蛆,一寸寸蚕食着她的求生欲。
她几番尝试,发现仅靠阿欧,实在无法扼杀掉盘踞心头的死亡念头,回家五天后,她联系了远在美国的心理医生缇娜,并在她的建议下,预约了三甲的精神科,如同八年前,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独自走进异国他乡的心理咨询所。
季扬帆万分屈辱,怎么也咽不下那口气。
她拿魏哲扬没辙,便派人找杨红铃算账。
杨红铃凌晨下班,从一处高档小区出来,等车的功夫,被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掌从后捂住口鼻,那人力气极大,杨红铃喊不出声,又挣扎不过,像老鹰爪下的兔子,被轻松拎到一辆面包车里。
男人松手,杨红铃大喘几口气,正欲呼救,左脸贴上一个冰凉锋利的东西,候在车里的另一个男人恶声威胁道:“臭婊子,你要是敢乱喊乱叫……”男人没说完,刀尖从颧骨一路划至下巴,力道很轻,却吓得杨红铃险些把晚饭吐出来。
她宁愿去死,也不想毁容,当即闭紧了嘴,惊恐的看着两个男人,随即眼睛被蒙上,浑身瑟瑟发抖。
面包车像一只暗夜中的幽灵,无声滑入一处隐秘的院落。
杨红铃被用力一搡,跌倒在地,四肢被牢牢捆缚,只能徒劳地像虫子般挣扎扭动,她听到高跟鞋磕在地板上,由远及近的声音,一下又一下,使她被黑布蒙住的眼恐惧地睁大。
“美女你是谁?求你放了我!我和你无冤无仇……啊!”求饶声陡然变成凄厉的痛呼,尖锐的鞋跟不留余力地刺进她的胸膛,白嫩的胸脯瞬间破了一个洞,流出血来。
季扬帆一把扯开杨红铃蒙眼的黑布,欣赏这妓女涕泗横流的狼狈。
见是季扬帆,杨红铃镇定下来,她眼珠一转,隐约知道了自己倒霉的原因。
“烂逼!贱人!浪逼没人插就发痒的婊子!像你们这种底层出身的村女low逼是不是不傍有钱男人就活不下去?”
“怎么那么贱啊!你爸妈知道你干这种敞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