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单夕的手掌心了。
像是自暴自弃般,周桥认命的被囚禁在别墅里,做着逆来顺受的牢徒。
不用早起,不用做饭,不用到处奔波,单夕像个尽职的管家,为周桥打点好一切。
“想不想去哪里散散心?”某个傍晚,忙完一天工作的单夕兴致盎然的提议道。
周桥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屏幕,没有说话。
单夕自顾自地说:“我在报纸上看了几个景点,都还不错。
”
“去青岛好了,”周桥开口道,语气讽刺,“那里有着美好的回忆不是吗?”
虽然周桥打定好了要对单夕这个变态杀人犯逆来顺受,可他就是管不住嘴贱的毛病,时不时的总要在言语上刺激一下单夕。
于是他很快便受到了惩罚。
单夕一把将周桥按倒在沙发上,周桥咽了咽口水,想象着单夕拿着扳手砸向自己的情景,后脑勺不禁有点疼。
单夕俯身将温热的唇贴到他颈上,喃喃道:“我有点饿了。
”
“饿了就滚去吃东西。
”周桥嫌恶道。
“我只想吃你。
”单夕沉声说,眸中的欲/火让周桥毛骨悚然。
狭小的沙发艰难的承受着两具成年男性的躯体,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身上的衣物被单夕强行扯落,周桥预感不妙的想要抵抗,却被单夕牢牢制服住了双手。
单夕轻轻咬上周桥的锁骨,周桥身体一阵酥麻,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单夕勾起唇角低笑,双唇一路下滑,在周桥身上留下一排红色的牙印,最终停在他胸前的两点,伸出舌头温柔的舔舐。
周桥止不住的恶心,拼命扭动着身体着想要脱离单夕的掌控,却在看见单夕的手臂后,慢慢停止了挣扎。
那是两条修长而又毫无瑕疵的手臂。
没有一丝疤痕。
没有……一丝疤痕。
那天单夕为了抵抗安眠药的药效割开的伤口,仿佛从未存在过。
周桥又将目光落在单夕的额头上,他曾用台灯砸过的额头,缠过绷带的额头,本该留下疤痕的额头,却没有任何痕迹。
周桥脑袋里充满了问号,但不等他提出疑问,单夕滚烫的体温和热烈的吻就吞噬了他,周桥的视线渐渐模糊,最终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