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动手”,这惩罚简直不要太简单!
陈乐酩捏着两根手指给嘴拉上拉链。
但嘴巴闭住了,总有别的闭不住。
他眨巴着眼睛左看右看,鼻子也不停地嗅来嗅去,见余醉从进来开始就一直端着个大扎啤杯喝酒,可他身上却没有一点酒味,还是那股薄荷叶混着雪的淡苦味。
在他又一次举起酒杯时,陈乐酩按住他的手腕,歪过头看他。
余醉:“干什么?”
陈乐酩指指自己的嘴巴,上面还拉着拉链。
余醉:“开。
”
陈乐酩终于能说话,指着杯子问他:“这是什么酒啊?怎么会有一股苦味?”
余醉懒得说,从柜子里拿出个白色的牛奶杯,圆圆的,矮矮的,杯壁上印着只小猪。
他从自己杯子里倒了一点到小猪杯里,递给陈乐酩。
陈乐酩接过来,没有喝。
这杯子一看就不是待客的,像是主人家自己用的,他觉得他用这个不太礼貌。
余醉却以为他嫌弃,“我去给你弄杯新的。
”
“哎不用麻烦。
”
“看你挺介意。
”
“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特别不介意!我就是不确定我能不能用,看着像你自己用的杯子。
”
“不是我的,我弟的。
”余醉说。
陈乐酩杯子送到嘴边又停下:“那我换一个吧,我用一次性纸杯就行。
”
“没事,他暂时不用。
”
“嗯?他不在家吗?”
“这不是我们家。
”
“……哦。
”意识到可能说错话了,陈乐酩抿抿嘴巴,眼睛很慢很慢地眨动两下。
“我听人说,你以前不住枫岛,最近才搬来。
”
“是来做生意的吗?”
“自己一个人吗?”
余醉放下杯子,杯口微微歪倒,一滴橙黄色的液体流出来,顺着杯壁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