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懵懵懂懂地试着把心意透露出去:“下次一定想好,这次能不能先给我过啊?”
余醉垂眸看着他,陈乐酩眼睛大睁着,瞧着像一只努力为自己争取主人的流浪猫。
主人哼笑一声,非常冷酷无情地说:“不能,你走吧。
”
猫咪笑盈盈地弯起眼。
他才不走,他看得出对方的纵容。
屁颠屁颠地追上去,像只小尾巴似的跟在人身后,陈乐酩得了便宜还卖乖:“余老板,其实我就是来找你玩的,你现在忙吗?”
“忙死了。
”
“那正好!”陈乐酩可太机灵了,“我和你一起忙,你就不会死了。
”
余醉侧头睨他,他赶紧闭嘴,乖乖跟上楼。
楼上休息室他上次就来过,不过只上了个厕所,没仔细看。
屋里陈设简单,一水的黑白灰配色,只有一张弧形沙发是暖橘色的。
沙发下铺着同色系的长毛地毯,不知道什么材质,踩上去触感特别奇妙,厚墩墩,软乎乎,还会像水床一样一晃一晃。
他觉得好玩,索性从沙发上拿了个抱枕抱在怀里,一屁股坐在地毯上。
余醉走过来,在他左边的沙发上坐下。
他余光瞥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大约有一米半。
悄悄挪动屁股往左蹭一点,余醉没发现,嘿嘿,那就再蹭一点,余醉还没发现。
他大起胆子,一口气往左蹭了半米
“坐好。
”
低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同时头上一沉。
陈乐酩眼球上移,看到余醉把那只装满酒的大扎啤杯放在了自己头上。
“干嘛?”他可怜兮兮地问。
余醉头都没抬:“再动就给我当杯架。
”
“……”
陈乐酩感觉到头顶的杯子不重也不凉,应该是热酒,余醉一只手还拿着,就没抗议。
“你好像很喜欢把杯子放在我头上。
”那天晚上喝可可的时候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