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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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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话老爷子都不听,就你的话,老爷子会听几句。

    ” 南烟眼眸淡然,笑意疏散:“好。

    ” 简单几句话后,南烟就上楼了。

     她和这些堂兄弟们的关系,实在一般。

    自从那次捉迷藏事件后,大家没再排斥她,取而代之的,是害怕。

    当然,怕的不是她,怕的是她背后的齐聿礼。

     人和人之间,一旦产生害怕情绪,关系肯定会疏远。

     好在齐月待南烟如亲姐妹。

     将心比心,南烟也待她如亲姐妹。

     齐月从小到大,几乎隔一个礼拜就要被关进书房罚抄。

    南烟偶尔会帮他去老爷子面前说几句,减轻些任务,但这种事儿也不能老干,老爷子教育子女,她一个外人老是插手,不太好。

    所以大部分时间,南烟都躲进书房,帮齐月罚抄。

     她俩是一个书法老师教出来的,字迹婉约流畅,分外相似。

    不仔细看,真分不出来。

     思绪游离间,就到了书房外。

     南烟敲了敲房门。

     里面传来齐月闷闷不乐的声音,怒火蔓延:“我不吃饭,别叫我吃饭,我没有时间吃饭!” 南烟叹了口气,把门稍稍推开一小道缝:“是我。

    ” 霎时,齐月脸上挤出苦笑:“烟姐,你终于回来了,救命啊。

    ” 南烟顺手合上门,扯了张湿巾擦齐月脸上沾着的墨渍,“怎么脸上都有墨水渍?” 齐月眨眨眼,“爷爷新买的砚台好香啊,我凑进去闻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

    ” 南烟无话可说。

     她随手拿了支狼毫毛笔,帮南烟罚抄。

     抄写时,她的心会非常宁静,但齐月是个闲不下来的人,一边抄写一边碎碎念:“烟姐,你哪天有时间啊,我给你的接风洗尘宴还没安排上呢!” “我都回国多久了?不用了。

    ” “要的要的。

    ” 迫不及待的恳切。

     南烟听出来了,她想借此名义大玩特玩。

     南烟笑着:“都罚抄了,怎么还想着玩?” 齐月:“因为很好玩啊,我认识了个朋友,他超好玩的,他还开了家酒吧,那家酒吧里面也很好玩。

    我把你的接风洗尘宴安排在那里,好不好?” “我最近没时间。

    ”南烟也不想辜负她的,“我忙着学旗袍。

    ” “你以前不是立志于要做婚纱大师吗,怎么现在又学做旗袍了?” “你以前也没这么喜欢去酒吧呀,怎么现在天天往酒吧跑?” “……” 说不过她。

     齐月惆怅地叹口气,颇有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意味:“哎,你不懂。

    ” 南烟和齐聿礼昨晚一夜荒唐,今天早上又折腾了一番,过来老宅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她陪齐月在书房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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