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和一众随行的官员太监看见内书堂灯亮着,都以为进来刺客,赶紧唤人来开了锁。
结果就见老三坐在油灯旁边看书。
万岁爷瞧乐了,就问了他姓名,现下记在谁名下。
听说是那孟……督主,万岁爷更是欣喜,说:“他倒收了个好学的学生,看得什么书?朕来亲自教教。
”于是就考校了老三一些诸子经典,据说他对答如流,背书更是背得一字不差,万岁爷圣心大悦,从此便记住他了,他也就成了真正的天子门生。
”
宋秋荻听完呆愣住,叹道:“竟然还有这种事!”
“虽说歪打正着,那也是老三他自己有本事,这要是换了旁人万岁爷考背书一个字儿也背不出来,那只怕非但不能让万岁高兴,反而闯出大篓子来。
”
宋秋荻不知该说什么好,她知道萧慎才学出众,现在更知分明是绝顶聪明之人,若是能正常科举应试,怕现在也是个状元郎吧……
只听余德广又道:“虽然他这一回算是因祸得福了,但这课堂上睡觉和落锁前未出学堂的事按照规矩还是得罚。
第二天内书堂的先生陈大学士知道此事后大怒,虽然他平时对老三多有爱护,但还是罚他放学后在孔圣人像面前挨板子。
其他人受罚多半因为背书不过、写字不堪、污损书页,老三这种理由的还是独一个。
”
说到这里朝着萧慎的房中看去,又神秘一笑道:“咱家当时是被拉过去给他计数的。
平时看老三为人高傲沉稳,本以为他是个挨打也咬紧牙关也绝不吭声的,谁知道刚一板子下去就哭得撕心裂肺的……”
还未说完就只见萧慎满脸怒容地冲了出来,呵斥余德广:“余德广你再胡说八道我从此与你割席断交!”
宋秋荻见萧慎满脸通红,一副心事被戳穿又羞又怒的样子煞是可爱,又想刚才怕是一个人生了半天闷气了,可是让他憋闷坏了,走过去笑盈盈的安慰道:“督公那时年幼,受不得刑罚本就正常得紧。
”
余德广歪着头看着一脸怒容的萧慎继续笑嘻嘻的说:“我还没说完你就打断我。
其实也就挨了一下子,就被赶来的孟督主直接扛走了,根本无人敢拦。
孟督主可真是个护犊子的。
”
“闭嘴!不许再说!”萧慎心里搓火,又被人在宋秋荻面前说破尴尬事现下真是手足无措。
“不过说些陈年旧事,随便闲聊罢了。
”余德广笑道。
“余公公若是实在闲得无聊就去找老祖宗要点折子批,省得跟宋司籍一起搬弄是非编排别人。
”萧慎冷冷地道,又转身向宋秋荻道:“也难为你听得下去。
”
“妾身自然是对督公的一切事都感兴趣。
”宋秋荻眼中带笑的看着他说道。
“是吗?本督这号阉人的事没得辱没了宋司籍的耳朵!”萧慎似笑非笑,阴森森的说道。
“老三你是不是傻了?!”还没等宋秋荻开口,余德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