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殊:“已经没什么事了,我有分寸,看着吓人,其实伤得不重,你别担心。
”
宋时然可没他心宽,又说了句:“你也太胡来了。
”
“时然。
”陆鸣殊一声轻笑,“如果今天是徐楚河这个老畜牲遇到危险,你会不管他吗?”
宋时然:“……”
“你看,所以是一样的,你不可能让徐楚河出事,我也同样。
时然,我也不问你现在在哪,但是既然这回你已经做了决定,那就真的好好想清楚,别委屈自己,也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
“虽然我这样的人跟你说这样的话,好像是挺逗的,但好歹我是你哥……”
病房门吧嗒一声开了,是顾浔回来了。
见他在打电话,安静地走过来,坐在床沿边,握住陆鸣殊伸过来的手。
陆鸣殊得寸进尺,把大半个身体靠在他身上。
“嗯,我知道的。
接下来我想去外面走一走,这么多年都因为一个人困在一个地方,忽略了很多东西,所以我想自己到处去看看。
”
“也许很快会回来,也许……就不回来了,不过别为我担心,我现在很好,小花也很好。
对了鸣殊哥,你想看看小花吗?”
陆鸣殊朝顾浔眨了眨眼睛,做了个口型:“想----看----吗?”
后者捏住他下巴,用自己的嘴唇轻轻摩挲着那张漂亮却很会气人的嘴巴。
然后贴在他另一只耳边,用气音说:“看。
”
陆鸣殊便有样学样,冲电话那头道:“看!”
小花比之前又胖了不少,今天的眼罩变成了派大星的,狗鼻子湿漉漉地蹭着宋时然的掌心,身后的尾巴摇得欢快,显而易见的开心。
时然是真的将它照顾得很好,哪怕这段时间东躲西藏,都住到了那种破地方,也依旧没亏待它。
“顾医生,你有什么想说的?”陆鸣殊顺势将顾浔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上,俯身吻了过去,一双眼睛含情带笑,又掺着点一贯的漫不经心。
顾浔捉住他大腿,另一只手慢慢往上,照着他屁股轻拍两下,眼底幽深:“陆总,你惹的火,以后都是要负责浇灭的。
”
“现在不可以吗?既然火都着了,是不是得马上浇灭才比较好。
”陆鸣殊挑了下眉梢,挑衅一般凝视着眼前人,“不然说不定就会……砰----爆炸----”
顾浔紧咬着牙:“陆鸣殊,别闹,下去。
”
“那好吧。
”陆鸣殊也知道自己现在是真不行,本来就是想逗逗顾医生而已,现在目的达成了,也没真的继续作死,翻身从对方身上下去。
然后指了指顾浔某个地方,揶揄道,“不过顾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