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来源,我的母亲除了漂亮一无是处,最后不得不为了生计辗转各种男人之间,我恨那些男人,也恨母亲。
”
“但她终究没有抛下我和别人远走高飞,所以无论她怎么伤害我,怎么辱骂折磨我,我也没离开她,直到她病死。
”
“她走了后我就开始失眠,我不敢相信感情,害怕漂亮女人,”他擦干了阮今的头发,放在鼻尖嗅了嗅,普通洗发水的味道,但放在阮今身上就这么令人着迷:“你是唯一的意外。
”
“你就像一种专门为我设计的毒药,我早在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就该避开,但我没有。
”
阮今侧过身,江临笙就能看见她的眼睛,那里面至今没有怜悯,于是他毫无保留地向她展示自己的脆弱:“我不后悔。
”
他的五官本身就精致,几分随他父亲其余都像他的母亲,一示弱气质就更偏阴柔,眼角嫣红,一滴泪恰到好处地落下来,珍珠一样的,打在阮今的手背上:“但我现在不能没有你,失去你我会难受的死掉。
”
阮今摸了摸他的眼角:“你是美人鱼么?”
江临笙并不能从她的表情看出什么,干脆顺着她的手臂躺进她怀里,他已经习惯在阮今面前不庄重,不体面,狼狈或者难堪,他的精神就是柔弱的菟丝子,只能定向攀爬阮今的身躯,否则就会落在泥里被碾作尘土。
阮今没推开他,手从他的脸颊落到头发上,拨了拨:“你对我说这些,想让我怜悯你么?”
“你觉得我是一个十分心软的人?”
江临笙被她撩拨的舒服,没否认:“我在赌你会心疼我,需要赌的事情哪有什么百分百的把握,所以我真的在孤注一掷地向你坦诚了。
”
江临笙总觉得他母亲是恋爱脑,他自己也不见得多清醒,阮今的脖子上布满不可忽视的吻痕,他昨晚也没见到她,于是明白有个下贱的不知名的第叁者同她亲热过,在他孤枕难眠的时候。
今晚摸过来之前江临笙真的只是睡不着想找阮今谈谈,看见那些痕迹意识到自己不再特殊后他的理智嘭的炸了脑子,什么底气也没有就开始和阮今掏心掏肺起来,他把匕首送进阮今手里,无论她刺不刺过来都无所谓,只要她还愿意承认和他的关系。
但他们有什么关系?阮今好像从来没答应过他什么。
于是他又去亲吻她,学着母亲向那些男人撒娇痴缠的样子,可怜兮兮的,他脱光了躺在床上,被阮今牢牢地坐着,身体的每一处都暴露在她的视线里,成为取悦她的道具,他请求阮今在高潮时掐住他的脖子,自己的手覆在上面带她用力收紧,教她谋杀自己。
窒息伴随着脊柱的快感一齐喷涌,江临笙吐着舌头,像一只半死不活的鱼,感觉到阮今穴道里泄下来的淫水,又艰难地爬起来:“把它们都涂到我身上吧。
”
“弄湿床单我还能洗一洗晒干,床垫弄湿了怎么晒呢?”
他的腿并拢,阮今起来拔出他的阴茎后水液全都顺着他的腿缝向下流,他用手捻起一滩,看起来很想尝一尝,最终放弃了,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