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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乳型很漂亮,挺立饱满,周岁昨晚上手的时候就觉得又软又香,一只手能包住大半部分,脸贴上去的话仿佛到了天堂。
周岁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阮今接过药膏,挤了点在食指上,托起胸胡乱抹了上去,药膏是乳白色的,很清凉,她的乳头被刺激地慢慢挺立,上面的伤痕狰狞,带着一两块血痂,周岁的脸又红又烫,脑子也有点懵,觉得有点不对:他昨天晚上咬的这么狠吗?
乳头变得绯红,糊在上面的白色药膏就有点显眼,周岁的脑子情不自禁地胡思乱想,觉得这画面好像产奶啊,如果是阮今的乳汁一定非常甜美。
他鬼使神差地咽了口口水。
阮今发现他满怀渴望地盯着自己的胸:“你看起来很想尝一口,”她看了眼药膏的成分“不行,有毒。
”
周岁丢下三个字落荒而逃:“我没有!”
药膏黏黏糊糊的,阮今系上了浴袍,胸前的衣服不出意外被蹭上了,她走出浴室在客厅看见了强忍羞意等她的周岁,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但今晚没这个兴致:“回去早点睡吧。
”
周岁大概听出了她的意思,但懂不懂是他说了算,不由自主地开始装傻:“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今晚……不那个了嘛?”
他红着脸低下头,浴袍的领口被他拉开,露出里面亮闪闪的红宝石锁链,显得他的皮肤更加洁白如雪。
阮今被他拉住,周岁的食指在她的掌心轻轻画着圆圈,睁大了眼睛清纯无辜地看着她,耳朵和身上红了一片:“你是因为胸口太疼生气了吗?我错了,我以后不咬你了。
”
“你可以把我的手绑起来,我就躺在床上不动,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
阮今摸了摸他的耳朵,很烫:“这么想要么?”
周岁歪头蹭了蹭阮今的手,眼泪摇摇欲坠地挂在脸上,什么都没说,但又仿佛什么都说尽了。
阮今带他进了卧室,让他靠在床上,自己坐在卧室里正对着床的椅子上,命令他:“把衣服脱掉。
”
明明是很温和的语气,周岁却听出了不容置疑的强硬,他的胃里仿佛有一股火在灼烧,羞耻和激动同时光顾了他的脑子,他颤抖着手把衣服脱光,别开脸等待阮今的下一步指示。
阮今靠着椅背,坐着的地方离壁灯太远照不到,只有从窗帘缝隙透过的月光零星洒过去,清冷地打在她脸上,同她一起谱写深夜里的孤芳自赏。
她面无表情的时候看上去很冷,淡漠得像被人供奉的神像,用高不可攀的脸说了充满色情的话:“自己把它弄硬吧。
”
周岁兴奋地几乎立马半硬起来,靠在床头双腿曲成M张开,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眼神死死盯着阮今上下撸动,胸上的链子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因为壁灯照耀反射出刺眼的光,在周岁的上身闪烁。
他不甘心阮今离那么远,看着他的眼神也太过平静,于是不再咬着唇吞声音,渐渐淫荡地叫起来,他把自己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