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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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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渐元身体比他营养足,懂事也早,那时猥琐地拉着他聊男人女人那档事。

     张鹤没说他很早就懂,在烟馆那些年看了太多。

     男人丑陋的部位,肮脏,恶心,塞进妓女的洞里,没多久就哆嗦着软下来,喷出白色的液体。

     张鹤很讨厌身体的变化,甚至掐着自己的阴茎,不想让那里吐出那种东西。

     方渐元一无所知,还笑着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喜欢什么样的呢? 应该要凶一点的,他有些慕强,最好是能惩罚他下贱的身体,狠狠踩他的阴茎,像对狗一样规训他,又疼爱他。

     对,最好能让他疼,也让他被爱。

     ……不过,爱也太奢侈了,他是不敢奢望的。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梦中勾勒的身影突然有了真实的模样,从见到相月利落地扛着轻炮从舷梯上翻下来的第一眼,他就不可遏制地沦陷了。

     他很懂烟馆里那些调情的把戏,伪装成男妓再容易不过。

     他倒在地上,假装被用了药,黏着她勾引。

     ……只是她好像太年轻,未经人事,没有如他所愿使用他的身体。

     他只好转变策略,看准她心善柔软,装哭碰瓷。

     她果然态度软化,还说晚上来看他。

    这是不是证明她心里有他? 不曾被爱的人,总是紧握着一点儿善意,幻想被倾注感情时的感觉。

     张鹤很警觉,敏锐地听到了休息室外很轻的脚步声。

     啊,是她来了。

     他堵住马眼没让自己射出来,飞快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侧躺,很没安全感地蜷缩着,装出可怜样。

     实则阴茎兴奋得直挺挺贴在大腿上。

     军舰上的小休息间虽比不上那些高档住宅,但用的也是标准配置,床边有控制面板可以遥控门锁开关。

    相月敲门等了几秒,锁就咔嗒自动开了。

     “在睡觉吗?抱歉吵醒你了。

    ” “姐姐。

    ” 见张鹤在被子底下蜷成一团,羞涩又可怜地看着她,相月果然歉疚又怜惜。

     “牙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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