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不想办的区别罢了……
我抿了抿唇拒绝顾轻北:“这是我爸的遗愿,我要替他完成。
”
听我说完,一旁的民警好心给了我一个地址:“这间寺庙有天葬院,可以进行天葬。
”
有了方向,我心里的焦躁散去了大半。
我当即和顾轻北重新包了一辆车,带着我爸的遗体出发。
在驾车翻越了一座海拔五千多米的山头之后,我们顶着氧气瓶终于到了那间寺庙。
刚迈进寺门,我一抬眼,就见到寺庙后的山坡上,有个穿着藏袍的高大身影在几名僧人的簇拥下进了一座塔里。
我看着他的身影,熟悉的感觉丝丝缕缕从心底沁出来。
会是他吗……
这时负责寺庙讲解的小哥出来,带我们去天葬院:“请跟我往这边来……”
我忍不住好奇地问:“那座塔,对外开放吗?”
小哥看了一眼,连忙摇头:“不对外,那里只有德高望重的僧人能进。
”
我点了点头。
那大概不是达瓦嘉措。
小哥打开了天葬院的门,里面不大,一整面长壁上砌满了头骨。
我和顾轻北都有些被震住了。
小哥温和地说:“这些都是逝者的头骨,有些家属会选择带走,也可以留下。
”
他向我们细细讲述了天葬的由来、具体流程和其中蕴含的寓意。
最后:“要在我们这里做天葬需要排队,最快一星期。
”
顾轻北一听就急了:“我们没时间在这里等一星期,明天就办行吗?要多少钱你们开。
”
小哥神情僵了一瞬,勉强保持着微笑说:“不行的,其他逝者的家属也在等待。
”
顾轻北不耐烦地皱起眉,问:“还有没有别的寺庙能做这个?”
小哥说:“现在仍在使用的天葬院和天葬场已经很少了,附近几百公里以内是没有了。
”
顾轻北抿了抿唇,强压着烦躁对我说:“月月,还是听我的,明天把伯父送去火化,咱们就可以直接返程。
”
我从刚才就一直觉得很奇怪:“你到底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