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猎奇。
”张叙看他的眼光鄙视万分。
“……”已经被上药搞得恍恍惚惚的男人,无话可说。
“好了。
”完了之后,许薄苏匆匆收起东西,去了一趟洗手间。
因为他背后都汗湿了,不洗澡十分难受。
平时在家什么家务都不干的豪门少爷,洗完澡之后,放了满满一桶水,把自己和张叙换下的衣服洗完,趁着好天气拧干晾起来。
卧室里面,早上只吃了几个饺子的小青年,饿得睡不着。
拿起手机想点外卖,却根本连这里是什么鬼地方都不知道。
张叙捶了一下床,大声喊:“许薄苏——”
阳光正好的小阳台,许大公子还没晾好衣服,被这一声搞得心神不宁,赶紧扔下东西进去看看:“怎么了?”
张叙躺床上,肚皮上盖着一点毯子,两条腿光溜溜地翘着:“我饿了,给我搞点吃的,不要外卖。
”
开玩笑,他在学校都没吃过外卖,凭什么结婚了要拉低生活质量。
所以,外卖不吃。
许薄苏还以为他要闹什么呢:“可以,晾完衣服给你做。
”
其实就算张叙不说,他也不会给张叙吃外卖。
不仅仅是卫生和营养的问题,他抛弃集团继承人的身份,出来自立门户,又不是为了吃外卖过日子。
这跟手里有钱没钱没关系。
许薄苏注重的是生活态度。
光膀子的男人走了之后,张叙躺床上百无聊赖,就抱着人家的枕头,在屋里东张西望。
果然是真的穷,家具除了床和衣柜,就只有一张靠床的破桌子。
表面用贴纸封着,不难想象之前是什么样子。
突然,张叙贴着枕头深深地嗅了一下,上面都是许薄苏的味道,也就是说对方确实住在这里,没骗人。
不一会儿,厨房传来做饭的动静。
张叙在床上转了个圈,眼睛看着对方仔细拉好的湖绿色窗帘,心情诡异。
就是怎么说呢,虽然身体不太舒服,糟心事也一堆,但是此时此刻,窗外阳光明媚,知了猴唧唧咋咋,有个人在厨房给他做饭……
“哼。
”和老爸聚少离多的张小爷,不想承认自己日子过得挺凄凉的。
有钱又怎么样?
身边还不是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
哪次有点头痛感冒不是自己熬过去的。
他张楚南知道吗?
不知道。
所以对方也别怪他一声不吭,就找个男人结了婚,这叫礼尚往来。
当初张楚南要结婚也没通知他。
证都领了才告诉他。
而且他吧,现在还是个‘黑户’,张楚南的粉丝们,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越想越生气。
许薄苏不想做饭,因为做饭时间长,就打算做一碗面:“张叙,香菜吃吗?”
本来应该坐在写字楼里施发号令的男人,拿着一把香菜在门边晃了晃,张叙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哼,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