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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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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站后面点没什么问题。

     学长拉不动他,就挪到后面,跟他站在了一起,不时看他一眼。

     昨天还没这样,一晚上过去,眼神热多了。

     上班途中不方便戴戒指,茭白的无名指上是空的,戚以潦每次来医院接他下班都很低调,所以很多人认定他无主。

     当学长又看过来时,茭白有意无意地捏着脖子,歪了歪头,白大褂一侧的领口随着他的动作微敞。

     一枚深红的吻痕若隐若现,那是用力吮出来,反复舔舐过的,显露出炙热的占有欲。

     学长僵了好一会,他恍惚着向前挪动,没再和茭白并肩。

     茭白在记患者的姓名,他通常都不喊床号,直接叫名字,有助于拉近医患关系。

    这是护士姐姐传授给他的经验。

     专家问了病症相关,点名让一个学生回答,那学生没答上来,被问是哪个学校的。

     学生忐忑不安地回复。

     “医科大的啊。

    ”专家意味深长地拖了拖尾音,扫视一群实习生,“我记得有几个都是那学校的吧。

    ” 同校的几人里出来一位,把那问题回答的足够漂亮,这个小插曲才算翻篇。

     “我们那时候压力大的呢,每换一个科室的前两天晚上都要失眠,抓紧一切能抓的时间复习那科室的理论知识……”主任往外走。

     “不都一样。

    ”专家和她聊天。

     “……” 茭白最后一个出病房,他拿出手机接通:“哪个?” 另一头没声音,几秒后隐约有开火车声。

     呜呜…… 茭白的脑中蹦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郁响?是不是你?” 回答他的是嚎啕大哭声。

     . 茭白见到郁响的时候,那些模糊的记忆就都清晰了起来。

     当年茭白送别郁家兄弟,郁响被药物侵蚀,整个人肿胖了很多,痴痴傻傻的,现在恢复了。

     郁响还是老样子,大眼睛翘鼻尖,白白软软,他一见到茭白就哭。

     但他的哭声没以前那么尖锐刺耳,要温婉含蓄多了。

     很显然,他的病情得到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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