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知了,或者说是对这个世界所有的事情和人都别无所求。
傅容淮皱眉想了想她这些年的经历,靠在沙发上,一手挡着眼,好一会才开口:“洛佳,为什么当年你会觉得我不喜欢你。
”
“……”
好久,洛佳问:“你喜欢么?”
他拿开手,望着她,忽然笑,很淡,但眼里有笑意和无奈,“你真的很笨。
”
“……”
他始终不碰那杯水,洛佳却有些渴了,拿起喝了一口,缓缓说:“我以为你是习惯。
我在你身边待得太久,才让你习惯。
”
那次分手,说不清的有太多。
好几年前他在萤火虫之夜的唯一告白,她回忆起来也时常觉得是他的错觉,抑或是她的。
她不敢肯定的有太多太多。
那些事也太难说。
两个人不再开口。
客厅上方的灯光静谧罩着这个空间。
他望着那盏灯,说:“我上半辈子的好与不好,都是你陪着的。
”
这场对话挺没头没尾,好像彼此都在各说各话。
洛佳扶起他,“回房睡吧。
”
到了床上,他倒下,她想去拧条湿毛巾给他擦脸,但手被握住,一扯,她躺到他身上。
“习惯也好,爱也好,都是刻进骨子里的,洛佳,我改变不了了。
”他翻身将人压到身下,一边吻一边说,“改变不了……”
进入的那一刻,他额角淌着汗滴,“你也别想我改变。
”
她不出声,他一边动一边祈求,“洛佳,应我。
”
一个深顶,她不可抑制地哼了声。
“应我。
”
“……”
“不应就操死你。
”
“………………”
混乱不堪的话开始一句句传来:
“知道吗,我14岁第一次做春梦,梦到的就是你。
”
“醒来觉得自己很不是人,当时你还那么小,我在梦里就把你操哭了。
”
“你哭着喊我哥哥,让我轻点,慢点,可是我控制不住。
”
“那里那么软那么紧,我……很舒服。
”
“你一边哭我一边操,没多久你变得淫荡起来,叫得我快射了。
”
“我吻着你问舒不舒服,你怎么应的?嗯?”
他俯下身吻她,唇肉贴合,舌头纠缠。
“舒不舒服?”他问,胯下肉棒搅着紧小的水穴。
“嗯……”她只懂呻吟。
“洛佳,舒不舒服?”
淫穴流着蜜液,被男人撞击着飞溅出来。
傅容淮喘息一声比一声重,插得飞快,“鸡巴操得你舒不舒服!?”
强悍的力道顶得穴芯酸麻不已,洛佳抱着他脖子,咬